“楚兄小心!”夏侯和煦瞪大双眼想要跑过去保护叶楚,但剑的速度比他的速度还快,他根本来不及去阻挡。
在剑要插进叶楚身体里时,却突然一顿,没有再继续往前。
叶楚在夏侯和煦大叫一声便反射性转头看向身后,而他恰巧看见那剑在自己面前停下,也看见那人身后还站着一人。
那人对着叶楚浅浅一笑后手往后抽,等他把剑抽出来,原本还站着的人就直接倒在地上,地上则被他的鲜血染红。
看着那人,叶楚有些不敢相信这人看似瘦弱,却可以在一瞬间把剑插入人体中。
“店主……”夏侯和煦也注意到门口的人,看见那人正是昨天那面店店主后,他的心也稍稍放下些。
他也不知为何会对对方有一种放心的感觉,只不过心中隐约觉得这人和自己是一线的,不需要担心。
“不必叫店主,敝人姓南名空字实允,叫我实允便好。”男人对两人浅笑着自我介绍一番,便把地上的人往旁边踹开,一踹开就看见叶楚正压在另一人身上,当他看清对方的面容后有些诧异,“啊?他为何在这?”
“实允兄认识?”
“他就是把战剑拿走的人,也是因他而导致这片变如此。”他脸色微沉,直接在那人面前蹲下,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人,眼里虽然没半点笑意,嘴角却向上扬起,“有趣?引起动荡很有趣?”
被压在地上的人抬头恨恨地看着实允,他咬牙切齿地开口:“实允,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赢我。”
“子昀,你终究输了。”实允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子昀,“兄长是否知晓自己的存在是个错误。”
一旁的两人也从他们的话中听出一丝不对劲,他们两人不仅是认识,甚至还是兄弟!
子昀冷笑着,眼中的杀气一点也遮掩不住,整个人的肌肉都绷紧,要不是叶楚把人给制伏住,也许他已经冲上去把实允压在身下爆打一顿了。
“我的存在是错误?那你呢?你的存在代表着毁灭!若不是因你,又为何有云湗、宫禾,甚至是沫湫!若不是你,娘又为何会身亡!”
巨大的消息从子昀口中出来,让一旁的两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实允。
他们万万没想到愿意帮牧齐解毒的人,竟会是引发这一串事件的源头。
实允双拳紧握,脸色有些难看,眼里则是带着一丝懊悔:“那是意外……”
“意外?意外就能让那些人死而复生?你就是个祸害!”
“可你知会发生何事,却拿战剑出来,这不也在害那些无辜之人?”
叶楚看两人还要继续吵,就直接一脚踹在子昀身上,他用的力很大,直接把人给踹晕,少了两人争执的声音,房间终于再次回归安静。
实允看着晕倒在地上的人最后叹口气:“抱歉殿下,就如子昀所说,我是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因如此,我才会想要帮助这些人。”
说到最后,他内心愧疚的情绪又多了些,可惜便愧疚,但曾经因为这些事而生亡的人也无法再复活。
他颓然地转过身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眼里难过的情绪一点也遮掩不住:“抱歉了……”
夏侯和煦虽然心里有气,但现在只有实允一人可以救牧齐,所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往旁边退一步:“这事等会儿再说。”
“好。”
叶楚和实允走到床边,并从怀中拿出装有潭水的小瓶,又拿出装有芜菁药草的小袋子:“两个的解药,芜菁不多,如果够的话看能否给其他村民用。”
实允接过叶楚手上的东西就先坐在床沿替牧齐把脉,查看他现在身上的情况,等差不多诊完才拿着解药到房中央的椅子坐下。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一把拉开瓶子的塞子,把柒涗潭的潭水倒进茶杯中,等倒了浅浅一层后便把塞子给塞回去,再来就是从小袋子中拿出一片芜菁药草。
他把药草丢进茶杯中,芜菁药草上的颜色开始慢慢散开,原本浅色的潭水慢慢地变成墨绿色,而药草的颜色也不再像原本一样深,只剩下淡淡的颜色。
实允把药草弄出来后拿着茶杯走到床边,他坐在床沿一手把牧齐扶起来,接着把茶杯抵在牧齐的唇上,一点一滴把解药喂进牧齐嘴里。
他调的解药并不多,只有一小口,不过那一小口喂完后,原本脸色还十分惨白的牧齐脸上多了丝红润,一直昏迷不醒的人睫毛微微颤动着,却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一个时辰内应该会醒。”实允让牧齐再次躺下,并帮他把被子拉好后便抬头看向一旁的两人,眼里带着一丝愧疚:“你们是不挺好奇的?”
他站起身来走到房中央:“坐吧,我和你们说。”
叶楚和夏侯和煦互看一眼后,便走过去坐在实允对面,实允等两人的坐好才缓缓开口:“我是云起镇人,爹娘都是云起镇出生长大的,和子昀是双生兄弟,不过长得并不像,性格也差许多。”
实允从小就是个安静的孩子,他总是会自己在一旁研究药草,也是如此,他不小心研究出一种会制造毒素的药草。
他一发现这东西就赶紧回家和娘亲说,但他娘亲却没在意,只是要实允别再研究这些,与其做这些事不如好好读书。
之后实允确实听从娘亲的话好好学习,而他脑袋本来就很好,所以知识很快就都学进去了,也以年纪最轻的身分考上状元进入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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