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出了人命案,我和嘟嘟立刻被吓得清醒了!
嘟嘟忍不住带着哭腔埋怨:
“小姐,怎么又出事了?我还以为东都洛阳,能镇住你的灾星体质呢!”
我也顾不上理会嘟嘟了,忙上前查看尸体情况。
魏静和李言急忙阻止:
“大人,这里可是东都洛阳。”
“大人,你只是个扬州大名县的七品小县令,不可多管闲事!”
我不爱听了:
“七品小县令怎么了?你们难不成嫌大人我官儿小,想造反?”
“大人,您真的不适合插手洛阳城的案子。”
“大人,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的。”
嘟嘟也乐得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小姐,咱们还是别管了,快点走吧。”
我不甘心:
“身为国家公职人员,就不能逃避职责所在。”
于是我对老板和剩余的五位姑娘们说:
“我乃大唐七品县令,你们可以报官,但我也有权过问此案。”
老板和那五位姑娘早已被吓傻了,只好茫然地点头:
“单凭大人做主!”
我得意地白了魏静李言一眼:
“他们都没有意见,怕什么?”
魏静和李言还是非常担心:
“大人,这东都洛阳,可不比大名县城,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人,这洛阳城,百步之内就有个一品大员,您还是别惹是生非了!”
我更加不乐意了:
“什么叫我惹是生非,明明是凶手惹是生非嘛!”
我懒得理他们,径自上前去勘查死者的状况。
只见她衣服还算整齐,可见并未与凶手经过厮打,也没有多少机会挣扎。
紧挨着甲板就是姑娘们的寝室,再过去就是我们留宿的船舱大厅。
如今花船已经靠在洛水南岸,莫非凶手杀人后,已经逃上了岸?
再看阿琉的发髻也很整齐,甚至头上还带着一朵鲜艳的大牡丹花。
我再看看其他五位姑娘,也都穿戴整齐。
是她们早就起来了,还是她们晚上睡觉也要戴着大牡丹花?
再看阿琉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很小,但却非常精准,鲜血染红了阿琉的胸口。
鲜血早已干涸,我忽然想到,阿琉会不会是昨天夜里遇害了?
那这样的话,她遇害的时候,花船当时在哪里?
莫非还在洛水中央?
那凶手是落水而逃了?
凶器呢?
能割喉的肯定是利刃,想必是抛入洛水之中了吧?
我看看茫茫洛水,这凶器不好找,凶手更加的不好找。
看看嘟嘟和魏静李言,心里想:
要不干脆别插手这个案子了?免得破不了案,脸上无光,遭他们嘲笑?
可转念一想:
刚才大话好像已经说出去了,现在想走恐怕也不行了。
只好硬着头皮说:
“魏静李言,你们怎么看?”
他俩却说:
“一切由大人定夺!”
“大人,您自己看着办吧。”
我白了他们一眼,无奈叹口气:
“升堂吧。”
所有人都懵了!
“什么?”
“大人,升堂?这是船上!”
我猛醒:
“啊,忘了!这是船上啊!那就先各自回房,我要挨个问话。”
“是,大人。可?先从谁开始呢?”
“你们仨先跟我进来再说。”
“是,大人。”
众人都惊魂未定地各自散去了,我们也都进了船舱的大厅。
坐下之后,我问他们:
“昨晚,大人我不胜酒力,略微醉了些,睡得有些死。你们可有看到听到什么呀?”
嘟嘟急忙撇清:
“小姐,我和你一样,也略微醉了些,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
魏静和李言也纷纷摇头:
“大人,昨夜歌舞升平,风平浪静,除了大人和嘟嘟的狂魔乱舞,一切都很和谐。”
“大人,昨夜除了你和嘟嘟的呼噜声,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不甘心:
“问了你们也是白问!早知道就不应该浪费时间!去找老板来吧。”
“是,大人。”
很快老板带到:
“参见大人。”
“老板,你可知是谁杀了阿琉?”
老板苦着脸:
“我哪里知道,还指望她帮我挣钱呢!谁曾想,竟然?唉!银子都白花了!”
我一听,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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