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枰这次来到上津,只为两个人而来,第一自然是袁丽。她背景简单,有一颗处子之心,她还是商界奇才,对于市场把握的天份世间少有。

第二个则是这个宁肯。他在六维世间最有钱,也是最奸损的人物。他有钱奸损也就算了,偏偏还把自己弄成世间最大的善人。

在来上津的前两天,古枰一直搜集世间的各色人物,希望为自己找到左膀右臂。在世间无论是避难也好,生存也罢,靠一个人打拼总是不可能的。

六维世间的人不是没有能量,只是能量低的可以忽略不计而已。可是他们如果聚集起来,形成十亿或二十亿的群体,,能量值何止几万层。但是没人能具备如此强大的凝聚力。所以他古枰更不可能。

经过千般挑选,万般比对之后,古枰最后只能从上亿人中找到了他们两个人。有了他们两个人做自己的左膀右臂,以后在这世间也可以应付自一气了。

古枰来到上津之后还碰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他忽然感到自身能量出现了小小的波动,这种波动并没有敌意,非常象一种请求救援的信号。

古枰好生奇怪,自己的能量平时是完全封闭的,就是终极世界万层能量的人也未必能侦测出来。这倒底是个什么东东。

古枰的直觉是正确的,能感觉到他能量存在的的确不是人类。当他把对方的信息搜索出来之后,有些欣喜异常,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好运。

这个信息来自于一种动物。这种动物是终极世界最珍贵宠物“灵山金蟒”。

在终极世界里,只有体制内的人才有资格喂养灵山金蟒,它天资聪慧,又通灵性,到了成年期,它自身能量可达到二十层。

同时它又分为,幼儿期、少年期、青年期、成人期四个阶段。它在幼儿期和少年期超级可爱,可以束在腰间,或盘踞在身体之上,耍贱卖萌样样都会。只是到了青年期之后,身体开始暴长,体粗可达数丈,身长可到千米。而且可以穿越虫洞,在宇宙间任意遨游。

古枰虽然不知道灵山金蟒如何来到六维世间,但是知道它一定是碰到难处,在向自己求救。

把袁丽安排好之后,古枰进入了还珠峰。他远远就看到后山那边,白雾升腾,腥味儿扑鼻。他明白这里金蟒给自己发出的召唤。

古枰进到洞里,他看到这个山洞巨大无比象是掏空了整个山体,里面黑魆魆的,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长。

古枰点亮极光,洞中顿时如白昼一般。这时候一条金黄色的巨蟒出现在眼前。金蟒粗约一丈有余,在洞内盘踞了不知有几多层,它的头几乎以达到峰顶,只是忽略一算,也有几百米的样子。

古枰看出来,这是一条刚时进入青年期不久的灵山金蟒。

金蟒见到古枰进来,它把头缓缓的从上面伸下来,在古枰身上缠绕玩耍,那种神态象是见到了分别以久的亲人。

古枰抚摸着它的头,获取它的全部信息。

五千年前,它还在幼儿期的时候,陪着主人来到六维世间,那场大战之后,主人不知所踪,它就在这里一直等,等着主人一起回家。所以它一直在洞中休眠,直到今天它被古枰强大的能量撼醒,又发出了寻找主人的信息。

古枰虽然不是它的主人,但是在古枰的能量面前,它只能是一个乖巧的,俯首帖耳的宠物。

古枰此时也被它的忠诚所感动,于是把自己的信息注入到它的体内。金蟒接收到信息的同时,竟然流下了两行泪水,有古枰这样能量上千层的人做它的新主人,是它太大的造化了。

古枰躺在金蟒身上,周身上下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惬意,是那种凉爽的通透,忘我的快活。如同是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却了许多思恋之苦。

古枰想到,怪不得它是极其珍贵的宠物,原来是这么细腻通灵,善解人意。想着想着,他不禁感觉有点乏了。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还珠峰顶上依然灯光通明,圣天古教众人仍然盘膝打坐,把持心中意念,等待大尊者降临。师尊打坐在擎天柱上,两眼迷朦,嘴唇干裂,还渗出了一层血丝。即使这样,还没动摇那虔诚之心。

宁肯与众人则是不同。喂完蛐蛐偷偷摸摸的回来之后,仍然原地打坐,四下看看,没人发现,才长出一口气。

天色刚一过午,宁肯又听到自己肚子咕咕的,于是他又去摸那块硬币,口中念念有词:“弟子现在饥饿难耐,如果大尊者不忍弟子饿死,就让我睁眼看到正面……”

他慢慢张开手掌,果然又是正面。他故技重演,蹭到梵天台的边缘,飘然离去。等吃饱喝足他竟然没有回去,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睛,发现太阳依然落山,窗外黑朦朦一片。这时候他想起自己那些同门还在峰顶之上,于是他匆匆收拾了一下,向峰顶走去。

这次宁肯并没有运行能量,而是不紧不慢,悠哉、悠哉的向前走,他心里想到,谁知道典籍里的记载是真是假,那些典籍他早就倒背如流,可是乞今为止,那上面记载的事情一件都没有生过,完全都是虚惊一场。都说寒谷洞里有金蟒栖身,你可露个头儿给我看看啊……

宁肯打了一个哈欠,又想到,即使大尊者真的降临,升华的也不是自己,与其天天在这儿遭罪,还不如回家花天酒地,达到升华又能怎样?

宁肯胡思乱想了一通,又觉得自己这么想是对大尊者不敬,辱没了向道之心,万劫不复。赶紧“呸、呸、呸”朝地上啐了几口唾沫,心中又念道:“罪过、罪过”。

这时候他离峰顶已经不远,那里仍然是旗幡招展,灯火通明。他怕有人发现自己,于是捡着昏暗的地方小心朝前靠近,就在他离梵天台只尺之遥的时候,忽然间寒谷洞中传出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狂风大作,地动山摇。擎天柱上的师尊从空中跌落在地,连着又打了几个滚儿,也没能站住,不知道何处去了。

众弟子大惊失色,却都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站不住脚,无暇顾及师尊。

宁肯还好,在风起之时,他没有在台上,也没有打坐,可以顺手抱住了旁边的一颗大树。他死死抱住那颗树,任凭狂风吹过,他自巍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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