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小姐您预料的那般,李阳一获自由就去了最近的省医院。”

看到监控中,李阳急匆匆的直奔医院而去,安枭向时清如此汇报着情况。

时清轻笑,“一小块儿铁锈味的冰冻糖果,能检查出来什么?你再派人去他周围吓唬吓唬他,明天你电脑上就能接收到一份好东西”

安枭看着窝在沙发上,瘦弱的小女孩儿,说出这样从容不迫的话语,发出质疑:“这种小恶作剧,就把他拉拢了过来?”

“他是陆家高管,钱、权、色什么都不缺,只要我们掐住了他的喉咙,想要活命的他就会想方设法的挣扎。”时清语气冷冷道:“日渐加深的恐惧,比直接要了他的命,更有用。”

“哦?”

安枭像是被好好上了一堂课,他默默记住了时清的话,淡笑道:“那就拭目以待。不过……”

话音一转,他将手中的笔记本递到时清的面前,让她看见屏幕中的画面,问道:“李阳的事情解决了,你老公的事怎么办?”

冷清孤傲的时清一听到老公这两个字,立马激动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老公个大头鬼!”她不顾形象的骂骂咧咧道:“安枭,你能别提那个糟心的玩意儿吗?”

安枭的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屏幕,“你自己看吧,十分钟前,他被陆老爷子派人从家里架出来了,据说是为了来找你。”

“别把我说得多么重要似的。”

时清看着屏幕中,被黑衣保卫驾着走出陆家大门,满脸写着不情愿的陆昀渊,道:“我进陆家十天时间,就出了两次事故,陆老爷子特意让他出来,不过是为了稳定人心,怕时家怪罪罢了。”

不管理由是什么,反正陆昀渊已经在往商城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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