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个新冠病毒扰乱了我们的生活,甚至让一些人看破红尘,求神拜佛去了。
更可怕的是好多人因为害怕这个新冠病毒放弃了自立和自强,用一种破罐破摔的方式度年如日,恨不得睁开眼睛新冠病毒和这一年灰飞殆尽。
我们家虽说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原本其乐融融的官商之家,变成了精打细算的粒粒皆辛苦的节俭。
但是,老妈苗小娟从来没有抱怨老隋,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表现病毒有多可怕,她的精打细算都是在我和老隋身上。
这样严厉的口气和神情,即便是我的高三网课开始,即便是她百般阻挠电话对我的诱惑,还有小道消息说我可能要恋爱等等,她都没有这样害怕过。
她看向我们的眼睛里有很多错综复杂的慌乱,忽而患得患失,忽而纠结,忽而坚毅。
“你们能不这样说话吗?你们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个病毒失去生命的,有多少人没黑没夜的在积极想办法争取阻止病毒蔓延。”苗小娟凤眼有些红,发的火越来越大,弄得我们两个人傻傻的。
老隋看到老妈这样的无助样子,也露出心疼的慌乱。
他赶忙检讨说自己是有些没认真想过,觉得这个病毒会很快过去的,就像非典一样,很快过去的。
我从苗小娟的情绪里感觉到了焦躁,好像毛羽彤哭泣的那种害怕的焦躁。
老妈是担心我们,担心我们不重视,担心这莫名其妙来临的病毒打乱的一切。
她们每天巡逻在街道上,蹲点在店铺居多的街口,几乎二十四小时不敢闭眼睛的观察偶尔路过的人。
老妈是一个女人,纤细的好看的女人,她和男人一样的走街串巷,规劝和解释。
她回到这个温暖的家,回到两个一直牵肠挂肚担心她在外的男人身旁,她有点脆弱了。
我抱住苗小娟,我的好看香香的老妈,认真说道:“苗小娟,你可看清了,你眼前的两个男人可是有魅力保护你的。”
苗小娟被我们的雄心壮志温暖得不得了,看到眼前两个男人被她的焦虑吓的发呆,她也觉得这个口罩很有意思,甚至都可以申请专利了,于是从老隋的手里拿过来,套在他儿子我的脸上说:“遮住你的盛世美颜,看你还想入非非不。”
我被老妈苗小娟的话逗乐了,就把眼睛聚焦成斗鸡眼歪着头看她,直到我们三个人都笑得抱成了团。
我长大以后,苗小娟就不太抱我,她有意无意的树立自己的强大。
特别是老隋下岗了以后,苗小娟更是常常把自己致力于精神抖擞的样子。
我们除了不能商量的事都是她做主以外,能商量的事都在规矩里,都在老妈苗小娟定的规矩里。
我的老妈苗小娟情绪好些就和老隋进了卧室,而我特意和他们申请了使用电话权利,我要和老班说一件事。
“老师,我想和您建议一下。”我听到老班正和一个人说着什么,好像也是说出去要戴好口罩的事。
“好啊!”老班一口答应,就好像知道我的建议和高考分数很关联的样子。
“老师,我觉得我们不能总是被要求在封闭环境学习,还要有些群体交流的空间,比如开个视频班会,让同学们把自己心里害怕的东西释放出来,您看呢?”
我一口气的说完自己的想法,脑子里都是毛羽彤的无措,老妈苗小娟的担忧。
老班在电话那头沉吟好一会,斟酌的说:“倒是可以,从什么角度说呢?毕竟有些东西我们没有权威的结论是不能给方向的。”
“就从我们的迷茫青春期开始,给大家一个敢承担的责任开始。”我心里突突皱了几下。
我突然就想,可能我一直想要离家出走,不是脱离苗小娟我的老妈管束,是想证明独立自强的我不是一个欧巴。
“好!题目就是少年强则国强吧!”老班的声音居然比我的还大,好像还使劲的拍了一下他自己的大腿。
“老师,时间呢?”我拿起笔开始记老师刚才说的话。
“后天,后天是周末。”老班一时兴奋的叫了我一声“隋一博,你和毛羽彤怎么样了?”
哈哈,原来老班一直担心着我呢,这个八卦我可不给他,就让他再年轻点,在担心点,就去翻天覆地的揣摩吧。
“老师,您想我们怎么样啊?”我捂住嘴,不敢让老班听到我得意的笑生。
“我相信你!你心里想的东西多,知道自己的方向,就是担心你扛不住自己”老班又选好一块地,准备开始挖坑。
他留半句话是等我给他递工具呢,哼,老班啊,我可是嫡传了你的睿智啊。
“您是担心我的盛世美颜吗?那她喜欢我也不是罪过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有点不知方向了,九个尾巴摇晃起来,反正老班也看不到我的。
有一种报应就是曹操,说到就到。
老班在放下电话时候也撂了一句话,叫我把元数符号和名称背下来,是要在明天班会时背读的。
元数符号一百多个,别说背,就是照着抄我也就能记住三十来个,天啊!是不是老师们都喜欢挖坑,添水,改造河道啊!
我感觉老班站在悬崖上是更好的,悬崖上都是石头,不好挖坑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