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言耳朵有些痒，皱着眉瞪了他一眼。
顾栀言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她救林拾欢只是觉得该救。
还有她近来发现，越是熟悉的人，她越是记不清。
像是凌家主这样有过几面之缘的人，她是能够完完全全记得对方的长相的。
对林拾欢和徐月漓，虽然记得不清，可到底有些熟悉的感觉。
而对于她这位师尊那是一点儿都没有印象。
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顾栀言一想到对方，脑中就是一片空白。
她看着下面目露绝望的凌家家主，一时竟有些愧疚。
宴无笙又道：“言言尽管看戏，可不要为这老东西担忧这老东西可没做什么好事，手上的人命算起来比本尊都多。”
顾栀言：“。”
宴无笙就仗着她修为不够，不能多说话来反驳他，所以开始胡诌起来。
她除了瞪他几眼，也没什么好办法。
凌家家主顿了顿，颓然道：“即便是如此公道自在人心，公子凡事还是莫要做的太绝小心之后的路不好走。”
“我的路从来都不好走，我也从没怕过。”徐景行笑了笑道：“倒是家主，您说这些，心中可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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