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满心都是银钱,瞧见白氏那嗤之以鼻的样子,还撇了撇嘴。
“弟妹,你懂的多,能闻的出来期云那药里头用了什么吗?”杜氏眼巴巴的问道。
白氏摇了摇头:“我哪里懂得这种技艺?”
“那你懂什么?你娘家本事那么大,就没教你一些傍身的本领吗?如今被她压了一头,可真让人不痛快。”杜氏又道。
白氏一听这话,震惊的看着她:“大嫂,此话如何说起?小姑子不过只赚了那么几个铜子儿而已,哪能和我相公比呢?又如何压我一头?”
她相公,从前是状元爷,现在也是在官门里头做事的。
与这孟家其他的人都不一样的。
“嗤”杜氏一乐,“弟妹,你是觉得二弟赚的钱多?”
“虽不知多少,可总也不至于连这么几个铜子儿都惦记的。”白氏十分确定。
杜氏突然觉得自家这个弟妹真的是太天真了,她以为孟融能赚多少银子?难不成真像在京城一样,买庄子养奴仆吗?!
“你也别瞧不上我,觉得我贪财,等二弟送银钱回来,你就知道,期云赚的银钱有多容易了!”杜氏还有点幸灾乐祸。
她此刻还挺想看看,白氏慌乱的模样。
不过,杜氏这想法还没有实现,她便先没了主心骨。
孟实从府城跑回来了。
只瞧着他一身狼狈,面上胡子拉碴,双目无神,蓬头垢面身上还有一股子馊味儿,身上还带着伤,嘴角都肿了一块,瞧着也不像是摔的,更像是被人打的。
他冲进家门的时候,孟期云刚好拿着银钱出门。
山洞那边的药材不够用,药田里也需要种些新的,手头赚的这些钱,正好拿去购置一些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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