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穿新衣、吃粽子。
老白包得肉粽最好吃了,徐天然一口气能吃七八个,吃完了又涨得不行,就得去练一套疯魔刀法,练着练着就吐血了。体内大渎流出的猩红鲜血还带着碎肉残渣,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上山玩耍的小队没了徐天然,大家伙感觉似乎都少了点意思,果然出去疯还得有个带头人。
白衣少年租住在白屠铺子旁边的一栋小院,请了一个小镇村妇照料起居,徐天然见过那个朴实的中年妇人,记不起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孩童们都叫她李婶。
白衣少年看见在院子耍疯魔刀法的青衫少年,忍不住笑道:“真是好刀法,杀敌一百,自伤一千。”
青衫少年瞥见在隔壁二楼看热闹的白衣少年,也懒得搭理,心想没眼光的小破孩懂什么,自己这套刀法连老白都夸赞气势如虹。
白衣少年见青衫少年不搭理自己,反而来了脾气,拔起长剑,从二楼飞跃而下,白衣飘飘如天外飞仙。
白屠夫的小院落,青衫少年脸色惨淡至极的白,白衣少年脸色红润透着健康的白。白衣少年虽然小了一岁,站在一起个头差不多高,这让徐天然很恼火,害怕自己以后长不高,与人对敌得仰着头看人,那不是还没打就输了气势。可是,徐天然想想,自个儿娘亲身材修长,不至于自己将来是个矮个子吧。
白衣少年俊美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打一架吧。”
青衫少年竹刀收回刀鞘,“打就打。”青衫少年极其克制自己的眼神,他竟然有一把长剑,是真的长剑,自己佩戴的是竹刀,显然气势又输了一筹。青衫少年当下很忧郁啊,所幸自己也有一把短刀,否则就更忧郁了。
白衣少年一剑刺出,青衫少年侧身躲闪。
白衣少年没想到不曾修行的青衫少年动作竟然如此敏捷,白衣少年剑花一挑,直刺青衫少年右腿。青衫少年后空翻跳跃躲过,嘴上不禁骂道:“你丫也太狠了,一不小心就把我亲兄弟削了。男人打架有两大忌讳你知道吗?一不打脸,二不撩阴。你懂不懂江湖规矩。”
白衣少年听得脸色通红,“满嘴污言秽语,看我不揍得连你娘亲都不认得。”
青衫少年神色凛然,右手握刀,冷酷道:“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留情面。”顿时,杀气满院。白衣少年神色微动,似乎要来真格的了,横剑在胸,以不变应万变。
不曾想,蜀道开工了,青衫少年竹刀未出,趴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血里血肉模糊。
白衣少年怕有诈,继续冷眼旁观。
青衫少年喃喃道:“小家伙,你是故意的吧?”
白衣少年冷冷道:“果然被我说对了,你这剑法不杀敌,专伤己。”
青衫少年摸了摸胸口,蜀道虽然在开凿足底窍穴,但是灵脉于五脏六腑相连,灵脉的波动极易令五脏六腑受伤。青衫少年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右手握刀:“再来。”
白衣少年感觉到有杀气,立即连刺七剑,是他最擅长的七剑连珠,青衫少年挥刀抵挡,刀剑交错,铿锵有声。白衣少年不用灵力,纯粹靠体魄和剑术和青衫少年抗衡,否则白衣少年一剑下去,青衫少年早就飞出了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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