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硬着头皮道:“扶我起来。”
刘嬷嬷看了眼叶冬凌,似乎觉得这事儿应该是叶冬凌来。
叶冬凌岿然不动,她才不想伺候那个渣男。
她保证萧玉瑾若是想起昨晚她的肆无忌惮,绝对会第一时间掐死她。
刘嬷嬷叹了口气,只能亲自去扶萧玉瑾。
叶冬凌皱眉道:“嬷嬷,殿下伤口尚未结痂,不能坐,就让殿下躺着吧。”
刘嬷嬷收回手,瞧两人之间有些尴尬,以为是自己碍事的缘故,顿了顿道:“那老奴先熬一碗白粥去。”
她走后,叶冬凌也走到门口。
“慢着!”萧玉瑾叫住叶冬凌:“还没告诉我,除了安公公,还有没有其他人过来。”
叶冬凌:“不知。”
她也是刚醒,刘嬷嬷忘记回答,她哪里会知道。
萧玉瑾呼吸一滞,略过这个问题,又问:“昨日寿安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意有所指。
叶冬凌诧异看他一眼,并没有看出什么责问,于是道:“太后头痛难忍,太医束手无策,妾身只是替太后止痛罢了。”
她思量再三,还是觉得皇帝中毒之事不该告诉萧玉瑾。
这事虽然太后并没有刻意交待,可她却知道其中利害,萧玉瑾这个时候还没有卷入争储乱局,过早知道这些,对他并没有好处。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萧玉瑾早已心如明镜。
见她不说,以为是遵守了与太后或者皇帝的约定,便没再问。
他其实想知道的是,父皇究竟是什么伤。
还有那个一直盘旋在脑海里的疑问,究竟是谁,胆大包天的刺杀父皇。
他低头沉思,叶冬凌担心她再问别的,道:“妾身还需给您准备些内服外用的药,就先告辞了,您若需要什么,可直接唤寒松,他就在外面守着。”
说罢,也不等萧玉瑾回应,直接转身。
“谢谢!”身后微不可查的道谢,叶冬凌诧异万分。
不知为何突然有种不敢转身问明详细的怯意,叶冬凌僵立片刻,落荒而逃。
片刻后,将这两个字归咎于自己休息不够,幻听了。
寒松坐在门外不远处抱着药盅晒太阳,昨夜他也受伤不轻,下人们给他捆了满身的绷带,动作僵硬,像个木雕的人偶。
他机械地看着叶冬凌慌乱地从他面前飘过,昨夜的霸道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回到秋水院,看到焦急等在院中的白英白苏两人,叶冬凌这才缓缓平静下来。
“小姐,您怎么才回来,奴婢担心死了。”白苏眼圈红红,满脸担忧。
白苏不善表达,却尘埃落定地松了口气。
只离开不到一天,竟是恍若隔世。
昨日入宫,她担心危险,没有带她们,并且严厉吩咐她们不可出秋水院半步,以至于昨夜萧玉瑾受伤,竟没有通知两人她已回府。
相互对视,三人再次热泪盈眶。
叶冬凌去看过冬青,便开始准备外敷和内府的药材。
前世以为嫁了人,就该在家足不出户,相夫教子,唯夫君之命是从,因此她并没有关注朝堂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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