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被解开上衣横放在床榻上,婢女很贴心的给他盖上了一张纯丝绒的被褥。
四下寂静无声,只有急促而又燥热的喘息。
司云锦翻身坐起,抬手就往景容身上几处大穴点去。就在这一瞬间他眉头舒展,胸膛缓和平复,面色好了不少。
“真没想到皇后就是这般狠毒心肠,给自己儿子都舍得下这种虎狼之药。”司云锦摇了摇头,不用把脉都知道景容被喂了什么药。
夫妻之间或者情人之间难免会借助药力来增添情趣,医者也都研发出了很多奇奇怪怪为床第之事而准备的东西。
有强有弱,参差不齐,但景容身上中了这个毒没有解药,只有女体可解。
也就是说,如果今日着床第之事不成景煜就会气血逆行,有性命之忧。但如果是成了这药效,在体内又会产生另一种作用,所亲近的女子必会怀有身孕。
皇后娘娘打的算盘不仅仅是要他们两人无媒苟合,更要司云锦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只要她怀上景容的孩子,无论他是不是被迫失身,景煜会不会原谅她都无关紧要。珠胎暗结就是皇族血脉,总不能将腹内的龙脉就这么打掉。
“摊上这么个娘,也不知该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司云锦拔出头发上几根暗藏好的银针,从桌上超过那烛台炙烤了几下。
手起针落,一针印堂,一针百会,剩下两针扎在两旁的太阳穴上,醒脑开窍,镇静安神。
景容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呼吸迎向平常人类般平稳,身上的燥热渐渐褪去,脸上的潮红也恢复了红润。
他祥和安静地仰卧在床榻上,就如一个陷入深度睡眠中的普通人。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轮廓如画中仙人勾勒出来一般温润平和。这是一个宛若仙人般的男子,温润如玉,令人不敢侵犯。
司云锦就着烛光端详了一下他的脸,细看之下,他跟景煜这兄弟生的一眼都不像,跟皇后娘娘也没有多少相似的地方。
她在脑海里搜捕着记忆,这一副身子的原主在幼时曾经见过那九五至尊。对比之下,景容跟那皇帝生的也没有不像。
如果单看这张脸,如果他不是当朝太子,谁都想不到他跟那帝后会有什么关系。
“怎么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啊,这可怎么去跟皇后娘娘交代?”门外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寂静之中这小声低语被无限放大,清楚地传到司云锦的耳朵里。
“太子殿下是有武功的,这药力发作说不定。就比平常人要久一些,且再等等,别急。”另一个婢女的声音。
司云锦叹息看了看景容,堂堂太子与人欢好,还得被人听床。这跟那花楼里毫不避讳寻欢作乐的纨绔公子有何分别,真是有些可悲。
“啊”她捏着自己的喉咙,发出一声略微难受又痛苦的呻吟。
“有了有了!有动静了!”门外又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低语,夹杂着看热闹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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