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夜只是默默的笑笑:“可惜我喜欢的人不是嫁给你了吗?不会最好了,别忘了我们的计划斩草除根。”

范旭泽尴尬的喝酒的手都抖了抖,苏锦澈抬起眸子看着他:“我做事何时心软过吗?我这辈子只对轻衣一位姑娘心软,其她女子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咳嗽两声的范旭泽放下酒杯:“时候不早了我先带香凝回去好了,各位慢点喝,告辞。”

第二日轻衣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让苏锦澈亲自去聂家提亲之事,虽然只是纳妾但为了赢取信任轻衣还是让他按着正妻之礼上门提亲。

聂家见他如此也是很爽快的答应了,并当天就将蕊姬送入了瑞王府。

莘月因为虚弱还陷入昏迷,轻衣找药神看过说只是太累没有什么大碍,这几日要格外注意就要临盆了,轻衣让故生日夜不停的守在她门口就是担心突然要生产。

“你好端端的干嘛要让苏锦澈纳妾?”陆勋听着她抚琴很是不理解。

蕊姬正端着茶水想来敬她无意听到了,轻衣不以为然的轻轻按下琴弦停下:“陆勋,你该不会就是为这事来的吧?”

轻衣认识陆勋和他还挺要好的倒是令蕊姬很是意外:王妃怎么会认识他呢?陆勋杀人不眨眼人人畏惧的,此人心术不正。

陆勋咂巴咂巴嘴看过去:“我只是想不明白了而已,对了轻衣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莘月不是在你这里吗?女娲后人出生的前三年是最难养活的时候,不如将这个孩子抱回来自己养着,冥界好歹是仙境,这样一来莘月也算欠你人情,日后说不定还有利用价值的。”

“养小孩?你怎么想的,我这样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养个小孩子,你都说了前三年难养活万一死了怎么办?”轻衣摇着头一脸的不乐意。

翻个白眼的陆勋挪了过去:“不会的,你当年不也是你皇叔一个大男人养着嘛,这不是没死还活蹦乱跳的。”

无奈的轻衣撑着下巴眨眨眼:“不是吧,我养在皇叔膝下时都十五岁了,不行不行,我不喜欢小孩我可养不了,你要喜欢你自己抱回去养着玩玩呗,再说了莘月也不见得会答应,我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陆勋揉揉她的脑袋继续劝着:“你要想清楚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女娲后人,到时候的好处可是很多的,她要是长大了定会记着你的好为你所用的,轻衣就算真的有什么好歹冥界不是还有药神嘛再不济我的医术你总信的过吧,我是魔哪有魔养着神的道理,我跟你说正经的。”

“还是等她先生了再说吧,要是她愿意我就养着要是不愿意”轻衣话还没说完陆勋就接了下去:“要是不愿意就杀了,反正女娲后人已经生下留着她也没用。”

震惊的蕊姬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勋难以接受他刚才的话:怎么可以?

轻衣撇撇嘴叹口气:“你就别开玩笑了,我跟她无冤无仇杀了做什么,她是南诏国的皇后我可是答应了顾南笙带她平安回去的,你可不要害了我,陆勋你收敛收敛吧,对了前几日的事情你没事吧?”

“我要是有事你还能见到我啊?不过是被打了一百鞭而已,君上也没舍得真打,话说这锦澈的新婚之夜他做什么去了还没回来。”陆勋奇怪的摸了摸嘴角。

擦着琴弦的轻衣不自觉的笑了几声:“怕是挨了皇叔的骂,一个蕊姬而已慌什么,锦澈不是那样的人。”

正说着苏锦澈就过来了,蕊姬连忙侧侧身躲了起来故意避着他。

“哟陆四爷也在这里?我可是听说陆四爷很威风,那日与轻衣甚是亲密,陆四爷不管关系多好男女有别,轻衣是我妻子你整日里跟轻衣混在一起那要我干什么?”苏锦澈略微不满的说。

起身的陆勋尴尬的咳了咳:“我自重自重那日真是没办法了,抱歉抱歉,我的错,以后我多加注意注意,轻衣我真的是当妹妹,我想有些什么哪里还轮得到你呢?”

叉着腰的苏锦澈好笑的点头:“你试试?皮痒了你,还不赶紧走,碍事。”

“唉我一把年纪成日里跟你们这些小孩在一起也是够没意思的,得了得了我走。”陆勋特地在桌上敲了两声提醒轻衣。

微微点头的轻衣目送他离开:“新婚之夜夫君怎么不去陪美人?”

苏锦澈笑着搂她入怀:“傻瓜,美人早就在身侧了何须她人呢?我还担心夫人不要我了,我新得了一把短笛,你的笛子不是给陆勋了嘛我好不容易求来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轻衣欣喜的伸出手苏锦澈从背后拿出一支通体冰蓝透明的短笛上面有一根浅蓝色的穗子。

高兴的轻衣仔细的看了看爱不释手:“真好看我喜欢。”“那是自然了,你最爱蓝色了,冥界最擅长的就是控术,轻衣控术如此好不用倒是可惜了。”苏锦澈亲了亲她的小脸。

偷笑的轻衣一挑眉:“给你看看。”她轻抚弦几句骷髅摇摇晃晃的从地底钻出来。

“原来你会用琴操控?真是厉害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苏锦澈一脸痴呆满满的爱慕。

蕊姬看在眼里难免不太舒服可转念一想也是作罢了,那一晚她满怀期待的在房间等了他一宿也没等到他的人。

起身的轻衣赤着脚走来走去吵醒了床上的苏锦澈,他懒洋洋的坐起来揉揉眼睛:“轻衣啊你起那么早做什么?难得见你起这么早,快来再睡一会嘛。”

轻衣穿好了衣服敲敲他脑袋:“莘月醒了我得去看看她,你先沐浴更衣我看完她就去陪你用早膳,听话快起来。”

苏锦澈抓着她的胳膊晃来晃去的撒娇:“哎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去吧我等你。”

刚出房间门口的轻衣和蕊姬撞了个满怀,蕊姬弯腰给她行礼:“王妃起身了,嫔妾备了早膳伺候王爷和王妃用膳。”

“嗯有心了,只是你可知锦澈早膳爱吃什么吗他嘴挑的很只爱吃我小厨房的膳食,一会他起来与我一同用膳,你还是自己吃吧,我去看看莘月他正在里面。”轻衣说完和她擦肩而过大步离去头也不回。

在床上翻了个身的苏锦澈晃了晃脑袋,蕊姬走进来关上门,苏锦澈还以为是轻衣:“怎么回来了是忘带东西了吗?你这记性离了我还是不行啊,下次别起那么早了等我起了再给你穿怎么是你?你进来做什么?”看过去的苏锦澈脱口而出的冷漠和不悦。

吓了一跳的蕊姬弯腰行礼:“王爷嫔妾来伺候王爷起身的王爷这是怎么了?”

知道自己说错话的苏锦澈反应过来捂了捂额头坐在床沿边:“本王还以为是轻衣,你让文勒来伺候就好,本王不习惯旁人伺候。”

“可是嫔妾是王爷的妾室如何就是旁人?王妃不也伺候过王爷沐浴更衣吗?”蕊姬委屈的反驳了几句。

苏锦澈噗嗤一声笑出来:“屈指可数,都是本王伺候她的,蕊姬还是让文勒进来伺候,这种活儿怎么能让你干呢?”

蕊姬并没有退让而是去里面给他放水了,苏锦澈实在是不太想让她伺候在身旁,但是又执拗不过她也只好顺从了。

刚穿好衣服文勒就着急蛮荒的闯进来:“出事了王爷,范甜郡主和香凝郡主的贴身侍女兰芝求见王爷正在前院里候着,外面下着雨郡主淋湿了也不肯换身衣服一直掉眼泪,兰芝姑娘也是如此掉着眼泪。”

“怎么了?旭泽一向稳重莫不是香凝那丫头带着旭泽闯祸了?本王这就去看看。”苏锦澈系上玉佩着急的跟文勒跑了出去,蕊姬失落的手悬在半空良久才走了出去跟上。

一见到苏锦澈的范甜和兰芝就跪了下来,范甜身子一直都不太好:“王爷,臣女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求见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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