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记餐馆里顿时发出轰天的笑声,大家激烈的交流着。
“曹余终于被打了,大快人心,他在这作威作福好久了,我老早就想打他了,今日见此,不禁畅快。好一个草鱼一条,草鱼,曹余,哈哈哈哈哈。”
“卧槽,这个公子打斗方式也太粗俗了吧,不应该剑花飞舞,飘然落地嘛,就直接硬扛硬打。”
“这,这身体强度起码通感境了吧?我一个淬体境后期反正是正面抗不下曹余的那几次打击,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我懂了,他是佛家弟子,那个功法我懂,金钟罩铁布衫,我在武当山见过的。”
“你就胡说八道吧你,哪有佛家弟子不剃头的,我看那,这个应该是赤沙门的铁臂功。”
“别争了,我感觉就是普通的通感境实力,可惜在座的没有通感境的,要不然可以看看到底是什么水平。”
“谁说没有,我就是通感境初期,但是我没和他打过也不可能看出来啊。”
“这年纪应该才二十出头吧,小小年纪有如此成就,未来不可限量啊,背后应该有大人物。如果真的是寒门子弟,那可就危险了啊,曹余,哦不,草鱼他爹可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啊。”
见魂萦梦没事,陆飞雪紧眯着的眼睛也恢复正常,衣袍中紧捏着的五指也舒缓下来,眼神拦住了想去看魂萦梦的梦儿和梁巧后,缓缓优雅的向魂萦梦走去。
“这个五味壶给你先拿着,我怀疑这个人把我当做公输静白了,刚刚听他所言应该是白天被静白揍了一顿。”魂萦梦略微小声,却以大堂内众人能听的不清不楚的声音说道。
陆飞雪一瞬间就明白了了魂萦梦的意思,她是要借助公输静白的威名来压一压曹余的爹,顺着她的话应到,“我说静白怎么见到她时在洗手呢,不过公输静白送我们一个五味壶,却给我们招来祸端,算是福兮祸之所倚吧。”
周围的食客一听,马上传话到,
“这一行人是公输静白的朋友。曹余白天被公输女侠揍了一顿,晚上又被公输女侠朋友揍了一顿。”这是餐馆内的传言。
“这一行人是公输静白的人。白天公输女侠揍了曹余一顿,觉得不过瘾,晚上叫自己人又把他揍了一顿。”这是码头夜市的。
“这一行人其中有公输静白,就是那五味壶的那个。白天把曹余揍了一顿,晚上又把曹余揍了一顿。”这是武昌传的。
武汉三镇本来就是苦曹余久已,这回终于是有人揍了曹余一顿,街头小巷到处都传唱着“二揍曹余”的故事,而且越穿越离谱,把曹余连带着曹家都被贬低到尘埃。
。。。。
“公输静白率领墨家子弟,揍了曹余两顿。”这是曹余他爹派出去的探子呈现在曹余他爹曹丰桌案上的最终情报,曹丰一拳重重的打在桌案上,脸色阴沉至极。
哼,魂萦梦作为新闻传播高材生,自然明白刚刚的情况下信息熵增有多快,武昌人苦草鱼久已,自然是传的草鱼越惨越好,最好直接死掉,可惜死不得。草鱼老爹就别想知道刚刚的具体情况了。
魂萦梦故作高傲的瞥了一眼店小二,略带威严说,
“还不快带我们上去吃饭,”眼睛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曹余,又开口道,“对了,一定要上一条草鱼。”
在以后的人生里,在座的各位食客都深深的记住了今日魂萦梦凶悍强硬的样子和魂萦梦对曹余“草鱼一条”的绰号,特别是魂萦梦登顶世界巅峰后,武昌人民津津乐道百余年载,甚至创作了“魂萦梦二打曹余”等经典戏曲,吃草鱼也成了武汉的传统文化之一。
蔡记胖胖的掌柜亲自毕恭毕敬的把魂萦梦引进高层雅间,还表示想要吃什么统统打三折,寒暄一阵后吩咐小二好生照顾客人,脸上洋溢着笑容。
曹余在他这里被打了,一般情况下之后还要来这里大闹一顿,自己的生意会受影响,但是今天不同,打他的可是公输女侠的朋友,刚刚自己也看了一眼瓶子,确实是百味瓶。全武汉三镇大家都知道曹余这人欺软怕硬,那这样曹余可就没有胆子再来自己店子找茬了,生意会变的更好了,既为自己扫除了一个祸害,又让自己店子名气涨了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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