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深处,竟是一处山庄。山庄均由白色石头所砌而成,古朴而显恢宏之气。山庄外围石柱,高低没有规律可见,最高近一丈,最矮也不过到膝盖处。除此以外无任何人侍卫。
沿着小路近前,看到仅有的两根高度对称的石柱,中间隔有三丈之远,这就是入山庄的“门”。
石柱左刻“墨”。
石柱右刻“白”。
“此地可是欧阳伯父的山庄所在地?”画凝言终于意识到什么。
“倒是不太聪明,反应真久。”叶峥游似是了无生趣评价一番,“我不觉得你没有听过外界对我山庄的称号。”
“青里白,白里红,红里黑,黑里白,白里青。”画凝言回忆起来父亲曾经说过的这几句话。她心想,“青里白,难道说的就是这片竹林。”
“对,没错,青里白的青,就是这竹林,青里白的白就是这白石柱。”没等画凝言继续往下想,黑衣男子像是知道她想法一般接了话。
再无任何交言,四人进入山庄,通过一石梯,再行一处碧色小湖,画凝言被带到“敬堂”处。
敬堂空无一人,画凝言只身站着将近有半炷香时间。她不知该作何,就这样被带到这里,也不知此地究竟是不是欧阳伯父的山庄,也不知等待她的是福是祸。
想起不知去向的父亲,想起不知生死的母亲,想起王府的祸乱,画凝言有一刻麻木了心神。
“阿姊叫什么名字?”欧阳婉儿抬眸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了将近十岁的女孩。
画凝言听到声音,低头才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个小女孩,身量娇小,一双明眸望了过来。
“婉儿,不可无礼,你先出去玩,爹有事和这位小姑娘说。”后堂传来一声话语,接着一身着玄色,年长者走出。他身后跟着一位少年,这少年剑眉星目,高扎墨发,腰别飞镖。正是方才带她来这里的人。
画凝言看到为首的人腰间挂配。墨色玉,篆刻一对羽毛,中间镂有墨字,心下便终于安适许多。声音些许带有泪腔,眼尾泛红,问了一句话,您就是欧阳伯父?”。
“嗯”。
“凝言多谢伯父救命之恩。”画凝言一时之间委屈之情,心痛之意涌入脑髓。眼泪聚满眼眶,从那微红眼里掉落。似有千言万语与这位未曾谋面的父亲知交相诉。
未等画凝言再说其他,站在一旁的欧阳添缓缓覆掌示意安抚她情绪。“从今天起,你再也不用这个名字了,你将会有一个新名字。”
画凝言不解,却未曾说何。
“我且先将你安置一处。事到如今,我们需从长计议。”
欧阳添坐了厅堂主位,一仆上了热茶。
“庄主,辛灵子求见。”
“劳他稍等片刻,我有一事处理。”
“庄主,他已经到了敬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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