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欧阳昃枫”叶峥游撞开欧阳昃枫房门,身体摇摇晃晃捂着心口,眼神迷离咬牙吃痛模样跌倒在地。
欧阳昃枫见此形势起身提步近前,单膝跪地伸手切上他脉,“出了什么事?”
“我快要死咳咳了”叶峥游咬牙,断断续续吐出几字。呼吸渐渐不畅,开始大口大口倒吸气。
欧阳昃枫抬眼一扫其人,松弃他腕,起身关上屋门,走远伏地之人。“黑雀尾的事情问得如何?”
“徐植不知情。”
“非是他用,非是予他人用么?”
“嗯,差不多。”
欧阳昃枫似在想什么,薄唇紧抿,不作回应。不过此人一向如此,纵使眼前天上倒流岩浆恐怕也是这番神色。
“十三年前卖过一老翁,此毒再未曾被用。”徐植拍拍手掌灰尘,站起身来。“你要救她么?”
“嗯。”
“我能问问理由么?你别误会,虽然如果是我看到一人中毒,我也会救。”
“师父。”
“画征,画前辈?”叶峥游点点头,伸手摸着下巴,拎起来桌上茶壶,斟茶一杯。“姑父与画前辈多年好友,如今只剩她一人,着实可怜。中毒之事,姑父可知晓?”
“不知。此事已让他困顿良久,勿再让他扰神费心。”
“嗯。”叶峥游转过身,把手上茶杯递于欧阳昃枫眼前,神情沉重,不像方才所演,开口而道,“不过我是真的要死了,你得救我。”
“你没病。”
“是,可有人有病。”
“谁。”
“此事说来话长,但是不能长话短说,你听着,我告诉你。”
“好。”
叶峥游声情并茂将发生之事告知欧阳昃枫,不过将楚是规女装裸身被他得见一事隐瞒。欧阳昃枫自主排除此人夸张言辞,大体知了其事。
“我还有救么?”
“嗯。”
“几层把握?”
“一层也无。”欧阳昃枫用着最清冷声音说着让叶峥游心态崩裂之事。
“既然如此,同是七日死亡时限,亦是有缘。到时,劳烦欧阳兄长,将我与画郡主二人和穴。”
番切国一白墙小院,院中有一女子。一身青色宽袖交领曲裾,袖口饰有淡蓝色刺绣鸢尾花。蓝白双色宽腰带束腰间,腰前飘摇两条白色细垂带,漫散至脚前。
她正将出宫之时所着那身华丽的蓝色衣裙收在一小木盒中,同那支蝶簪一同埋入院内。埋好土后便撑着长竹竿为画颜打桃花树上结的青色小果。
一阵凉风吹来,惹得她鼻中一痒。
“阿嚏。”
“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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