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岸自知墨白山庄少庄主沉稳行事,喜怒不形于色,让人难窥其心。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来找他之人,必然身患重症。而此人夜半来寻,必然患者是为疾症。此人不慌,不乱,只可眉眼之处观到些许急意,却亦是淡少。
欧阳昃枫简言着重告知患者所发之症,徐岸心下略有所知。
“可有催吐?”
“已安排人去办。”
“好,阁下稍等,我去筹备。”
欧阳昃枫看那屋窗前一眼,上摆一君影草。一女子正悉心照顾,花上一红绸丝带飘摇,甚是鲜红。这是黎郅国盐素州习俗,看来徐岸今日刚成婚。
“紫檀,我出去一趟。”
“夫君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好。”
徐岸取好药箱,出门注意到此人视线,“无碍,我早些回来就可。”
“多谢。”
“中毒者何人?”
“一女子。”
“是你何人?”
“非亲非故。”
二人疾马快行,徐岸于前,欧阳昃枫于后紧随,未曾几许时辰便至于大壹客栈。
欧阳昃枫速往厨房处,将那女子抱出。她面上冰冷贴他胸怀,唇白眉心泛黑,已无知觉。他跨步而出,脚踏栏杆御得轻功几步上楼,踏开房门,将画凝言抱回屋内。
徐岸于房内被破门之声稍惊,转身往床榻便为那昏迷之人切脉,于女子口内放入一药丹。见此女子周身湿透,衣衫附着几药草叶。心下有晓,欧阳昃枫此人,亦精医药之术,御马之术稍缺,不知何故。
“莨琉毒。”
“可有法医?”
徐岸叹声,“毒早已流转各脉,侵入心处。她这毒,中有三时辰之余。”
“三时辰,她怎会无所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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