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云年幼的时候,虽然没钱,但母亲伊梦烟和父亲莫仁相亲相爱,在两人影响下长大的莫云,活泼开朗,明媚眼光,健康快乐……

转折发生在莫云五岁时,那个对其他所有人来说,都很平常的夜晚。

她用双手不停敲黑暗中的铁门,她听见妈妈绝望的哭喊,直到外面的声音彻底消失,黑暗的恐惧一点点放大!

第二天,莫仁在废弃的工厂找到她时,她呆滞着双眼,对警察的盘问闭口不言。

也就从那时候起,她再没说过一句话。

一切好像没变,一切又好像都变了,伊梦烟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就这样彻底消失,莫仁殚精竭力找了她多年,最终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而莫云,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了她惨痛的人生。

婶婶刘慧敏与表姐莫晓珊只要有机会,就会尽情对她进行压榨,家里的活她一人包干,她们还是能四处找到名头欺负她,轻则不让吃饭,重则胡乱打骂,夏天没衣服,冬天穿薄衫都是常有的事。

叔叔莫军虽见不得这些,但除了偶尔严重的时候管一点之外,大部分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遇见权御玺之前,生活里所有人都在用行动告诉莫云,她不值得,她不配,不属于她,不在乎她。

即便她再相信他的感情如何?她不能拖累他。

“云儿,我带你去看医生,你的嗓子没有问题,这说明是有机会恢复的。”

“看什么医生?”莫云问。

“心理医生。”

如果她不再是人人怜惜的小哑巴,她内心的卑微是否会减少些?

“她是心理性失语,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不愿开口,虽然现在过了很长时间,但还是有可能恢复的。”医生说。

权御玺大喜,“这么说,云儿你慢慢就能开口说话了?”

莫云同样开心,如果能开口说话,她一定能做更多的事情。

两人从医院回家,权御玺为免刺激到她,决定不再提起昨天的事。

“对了,云儿,你认识梁晚晚?”

“她也是极光志愿者,我们在芬兰认识的。”

这个权御玺知道。

“这么看来,你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如果是只是单纯认识,拥有联系方式的可能性不大。

“你找她,做什么?”

莫云突然变得很有耐心,停下脚步,询问权御玺,“她发生什么了吗?”

“不是。”权御玺按下她的手指,攥在手心,“我是替别人打听的,你不知道就免了。”

“我说我不知道了吗?”

莫云抽出手指,激动地比划了两下。

权御玺一愣,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莫云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好,你知道。”权御玺摊开手掌,“那能麻烦莫大人告诉我吗?”

莫云微微一笑,拿出笔在纸上写下一串地址。

这是梁晚晚两年前拿笔在她掌心写下的,她壮志凌云地拍着胸脯,“回国有事就找我梁晚晚,有我给你做主,看谁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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