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耳朵依旧忍不住自脖子爬上一股红,神色却是坚定的。
老师挑眉:“贺宿?你这……恐怕不合适吧。”
景朝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贺宿不敢与她对视,只微微低头认真道:“我觉得可以,老师。”
刘一百张大了嘴。
这还是那清清淡淡的学神贺宿不?
这耳朵几次看见那新来的女生,回回都红成一片。怎么和他认知里的不一样啊?
体育老师侧身看戏似的征求景朝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新同学?”
景朝在一众女生虎视眈眈的眼神下仿佛才回神似的点头:
“随便。”
这事就这么敲定了。
景朝和贺宿成了单人对打队。体育老师上手开始教学打羽毛球的正确方法,景朝那头却已经淡定地挥起了拍子。
贺宿起初只是想缓解氛围,主动提出让景朝拍一个试试。没想景朝上来就一个大跳跃发球,把羽毛球拍当成大砍刀挥,气势猛地活像要杀人。
老师觉得不对劲,忙上前阻止她:“那什么,景朝啊,你这力气好像有点过了啊,虽然你这球是发的很好…”
没等他说完话,刚刚被她发出去的羽毛球咚一声撞在地上烂了。
四下沉默。
景朝稳稳落地,这才转头正经道:
“老师,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刚刚那一会功夫,羽毛球被她当成了一筹莫展的线索和该死的鱼精。景朝只想发泄,也并不are别的人怎么样。
横扫她在这学校待不了多久。
冥冥之中,预感就是这么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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