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诺诺,自己有要好好抚养他的责任,但这是自己的事。
他不需要知道。
傅些兀自低笑:“恐怕不是。”
顾未玩弄指尖夹着的塔罗牌,心不在焉:“嗯?”
她并没有指望从这位海王的嘴里听到什么象牙,但傅些一开口,还是让她稍稍感到意外。
“似乎年纪不符,孩子四岁而你刚成年,不太可能。”
“未婚先孕,孩子他爸是初中混混”顾未把那张牌放在了桌子上,转过头来半真半假的说:“他去工地搬砖,我们再无联系,怎么你这么感兴趣,海王转职业想当接盘侠?”
傅些低笑,他端起桌子上碧蓝色的茶杯,轻轻啜饮,那茶杯胎釉极正,可被这一双比白瓷还要漂亮几分的手拿捏着,竟一时分不清是茶杯漂亮,还是手更惊艳。
“嗯。”他缓缓放下茶杯,视线转移过来看她,正色道:“给个机会。”
顾未站起身走到他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他几眼之后,笑得漫不经心。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随随便便诓骗几句,我就会放过你偷檀草这件事吧?”
下一秒,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傅些我的确喜欢你这张脸,但我的耐心极其有限,你不要挑战。”
她说完话刚准备松手,却紧接着被一只过分冰凉的手握住。
傅些轻抬眼帘,漆黑的眼眸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笑和危险。
他声线极富磁性,缓缓说道:“喜欢就多摸会儿,等下檀草还你,我药石无医,只怕你想也摸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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