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谷煜一回屋里去就将外衣卸下来,伏瑶瞥见他当着自己面换了身明黄睡袍,分明没把她的存在放在眼底。
一时间,不晓得哪里来的怒火就蹭蹭往上涨,不禁又气愤、又无奈、无法表达这种复杂心情,便“砰”一声将书重重拍在桌上。
“拿书出什么气?”萧谷煜瞥她一眼后,自己先打理地铺,没脾气地将那本无辜的书完璧归赵放在书架上。
伏瑶横了他一眼,说话声音又气又冷,摆着的架势着实是一副任性的大小姐样,“你以后能不能别当我的面换衣?我很尴尬的!”
她一个人习惯了,突然这么一天和一个还没相处过的男人同住一屋檐,然后看着每日起居,她总觉得很奇怪,也讨厌这种感觉。
虽然他很帅,他们并未同房,他仍与她君子,但她就是不满,哪里都不满。
萧谷煜勾了勾唇,玩味道:“你我是夫妻,自千人大轿把你迎娶王府,这是本王的居所,本王不在这里换衣在哪儿换?你如果尴尬,你出去呀。”
伏瑶故作姿态,“谁跟你是夫妻?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
一听到“名义”二字,萧谷煜裂开的嘴角顿时一僵硬,他本是淡然的心情,竟如她一样一下子来了火。
萧谷煜冷了脸,“你说名义上的夫妻,那本王就要问你,这都是谁作来的?是谁造成主上赐婚?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提名义二字!”
伏瑶语带寒气,眼底划过无奈:“什么叫做我作?你以为我愿意吗?如果那日你早点带我离开只墨的王府又怎么会有后面乱七八糟的事?我为了保命无奈那么做,你若早点带我走,怎么会有那些破事?明明是你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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