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奚烈和牛头山大寨主耶律也才话不投机,于是大奚烈在自己的战船上摆开擂台,那自命不凡的金鳌山大寨主王老八和大奚烈当场交手,被大奚烈金光剑封印的一大一小两条金龙,咬伤了小腿肚儿,疼得跪在地上,只能臣服败北。这王老八满以为自己的一对霸王斧,双斧合并的招数足以对付大奚烈了,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大奚烈的面前没走过几个回合,就被大奚烈的金光剑释放而出的金光剑咬伤了腿肚儿,着实让王老八颜面尽失,无地自容了。回到那耶律也才的身后,低头沉默不语。
耶律也才深知王老八这一败北,使得整个队伍士气低落,这大奚烈功夫绝非一般剑侠可以比拟的,如若再让其他人上场的话,再要惨败,自己这张老脸就没有地方放了,士气更会一落千丈,再想截获大奚烈的粮草和杀死肖俊,都变为空中楼阁,如同虚设,毫无意义。
这时,耶律也才身后的各大寨主们还是不肯罢休,都跃跃欲试去对阵大奚烈,一较高下。然而耶律也才面对属下们的吵杂声,猛然抬起双手示意道:“都不要吵了,金鳌山大寨主王老八都不是大奚烈的对手,你们上去难道真有把握吗?如若再输一阵,你们说该当如何?”
野狐岭大寨的寨主斗三通一吹上嘴唇上的两撇胡子,不屑一顾地反问头领耶律也才,道:“我说耶律头领,您说这大奚烈击败了金鳌山大寨主王老八,影响了士气,还说我们这些人再上去,也未必是大奚烈的对手,按照您所说的,我们这二十几个人都是酒囊饭袋,拴马的墩台不成?那么问题又来了,您若是亲自登台不敌大奚烈的话又当如何处置呢?嗯?”
斗三通的这句话太过直率了,把耶律也才给质问的一时间难以回应,本来耶律也才对于斗三通这种挑衅颇为不满,恨不得一掌拍死说话嚣张的斗三通,但是斗三通在众武者之中颇有威信,杀死斗三通,对与自己在众山寨寨主的面前,会失去凝聚力,因此,耶律也才压住心头怒火,衣服和善通达情理的神情,回应道:“斗大寨主莫要过于激动,其实我不让诸位上场打擂,并不是小看大家,你们也看到了,大奚烈那把神剑内有一大一小两条金龙神出鬼没,若是诸位受伤,最近一段时间还有诸多大事要去办理,耽误其他要事,对谁都没有好处,眼下旨在速战速决,把劫持粮草和杀死肖俊两件事办妥,也好向盟主交差,斗寨主大敌当前,要以大局为重,莫要因小失大啊。”
斗三通也不好再做纠缠了,拱手抱拳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道:“耶律头领莫要激动,我怎么会窝里斗啊,当然也会已大局为重,眼下既然您认为诸位剑侠不该上场,那么一切希望,就由耶律头领来来出头摆平大奚烈了。”
斗三通话音刚落,那背手站立的头领耶律也才,不由得撇了撇嘴,内心颇为自傲,瞥眼看向一旁的斗三通,自负满满哼声说道:“斗寨主不必多虑,有本头领在此,保证诸位平安无事,对付大奚烈这个娃娃,不光需要一身好身手,还需要智慧,所谓上者,谋可安邦中兴法可治国,下勇武可平顶山河,因此智慧与尚武兼备者,无往而不利,吾之知虚实利弊,定可立刻娃娃大奚烈,替金鳌山大寨主王老雪耻辱。”
王老八赶紧向前迈出一大步,面向耶律也才的背影,拱手抱拳道:“多谢耶律头领帮小弟报仇雪恨,小弟更希望头领能将大奚烈的两个小腿杜儿刺破,然后再杀死大奚烈,这样才能让小弟我痛痛快快。”
耶律也才点了点头,说道:“王大寨主尽管放心,一切都包在本头领身上,你只管原地观望,静候佳音足矣。”
耶律也才话落,朝战船上背手站立的大奚烈,喊道:“大奚将军,不劳别人上台,我来和少将军比试一二,若要我侥幸胜出,还请大奚将军能话赴前言,你看如何?”
大奚烈俯视冲锋舟上的耶律也才,笑说道:“耶律大寨主您刚才费了半天口舌,不要把解决说得那么绝对嘛,正所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一山更比一山高,若要是把弓拉得太慢了,恐怕会摔得更狠,所以,请耶律大寨主想想自己的晚节,还能保住嘛。”
耶律也才二话不说,狂笑一声,脸色由和颜悦色,转变为怒目而视,双脚一点甲板,一弓腰弹射而起,瞬间宛如飘飘然的羽毛,晃晃荡荡落到了大奚烈所在的战船甲板上,和大奚烈保持三丈左右站立着,昂首挺胸,用蔑视地眼神,看向了七尺身高背手站立的大奚烈。
而大奚烈仰头打量着耶律也才,笑言道:“耶律大寨主,据晚辈观察您面相大凶,似乎有短命之灾啊。”
耶律也才摇头晃脑道:“吉人自有天相,我这辈子就是财运亨通,少将军相面之术,只是肤浅之举,相反我倒是担心少将军之性命,今日一战少将军危矣。”耶律也才话落,昂头眼皮下垂,眯缝着双眼,用鄙视的眼神盯着大奚烈,撇着嘴像个贪食的大黑熊,势利眼极其严重。
大奚烈回敬一句,道:“耶律大寨主,你可别忘掉,你们勾结蛮荒十六州盟主独孤成志,迫害朝廷命官,夺取国家粮草,若是此事败露,尔等一家老小都要毁在尔等手中,到时候你一走了之,你那亲戚朋友又当如何是好?做人要为他人着想,不然无情无义之徒,有何面目面对列祖列宗乎?”
耶律也才当即愤怒,点指大奚烈道:“住口,小小娃娃,口齿恶毒,实乃可杀不可留,你还想回去告知你那太尉父亲,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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