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站在我这边的,而今天,你竟然任由那个店员说我,也没帮我说话!左丞俞!你现在还为了她们吼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你承受了多少?”
“你知道不知道奶奶她们多么的不喜欢我,可是这些……我因为爱你,
所以我为了你都忍了!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所以才会这样死皮赖脸的坚持,可,现在,你也变心了……那,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声情并茂的哭诉,铿锵有力的指责,若延月不是个知情人说不定还真生出来些恻隐之心。
当然老板不是个有恻隐之心的人,员工自然也不会是个心肠软的主,没有以偏概全的意思哈,至少延月带着的员工基本是和她一个德性的。
小雯佯装作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当自己的琼瑶剧的女主啊?要演去别的地方演去,真晦气!”
沈清梦:“……”
她当然不是琼瑶剧女主角,她的苦情戏也不会有天气来衬托。
那天她跑出去的时候,阳光正好,江水沸腾,来来往往的人里除了投来好奇的目光外,没有站出来为她打抱不平的侠士,也没有见义勇为的路人。
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站在河边好久,没有追出来的深情男主,没有……没有人发现她想轻生。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腿都有些麻木了,本来想一鼓作气跳下去的,但看了眼下面翻滚的江水后,还是觉得惜命为上策,下了桥打了个的往一处豪华的别墅开去。
而另一头望着她泪眼婆娑跑出的背影的左丞俞微微皱眉,有些头疼,回头看着延月时,心里突然打定了一个主意。
“延月,我们不会离婚的。”眼眸深深,像是要把她溺死在这旋涡里。
留下这句话后就转身往车里走去。
许禛安皱眉看着他的背影:“月老板,他这是回心转意了吗?”
延月内心毫无波澜,瘪瘪嘴:“太阳还没打西边出来呢。”说完又看看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黄染几人,嫌弃皱眉:“看够了吗?像个哑巴似的在旁边看好戏,都不知道帮我说说话。”
无辜躺枪的黄染:“……月姐,这,我们哪能插上话呢。”
延月翻了个白眼:“你们怎么会穿这么土味的衣服啊?丑死了,别在我面前晃悠了,看着就烦!快点回去换身正常点的衣服!”
黄染:“……”
他觉得他们被当做无辜的发泄对象了。
另一头正喜滋滋冲咖啡的冬罗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里头的那个人语气有些暴躁:“晚上,‘醉生梦死’,陪我喝几杯。”
啪,电话被挂断。
冬罗呆愣的看着电话,这是……吃炸药了?
a从旁边的办公室里出来,扭着腰肢走到冬罗面前,敲了敲她面前的木桌,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夏秘书,咖啡冲好了吗?”
冬罗皱眉看着她,没说话。
a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正好我要去送个文件,就想帮你一起带进去。”
她的胸部很大,也很白,圆圆的,中间有道深深的鸿沟,通往未知处,很容易引得人遐想连篇,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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