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周管事却还嘴硬道:“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还有证据呢,定会让你心服口服。”韩灵溪走到余夫人面前,借了余夫人头上的一支银簪,插进了周管事给余婉玉的那块梅花糕里。

当她把银簪拔出来的时候,那白亮的银簪便呈现出清晰可见的黑色。

举着那支银簪,韩灵溪望向周管事,“你还有何话说?”

证据确凿,周管事百口莫辩。

早知如此,白天就不该带她来见余夫人,此刻的周管事肠子都悔青了。

“竟然真的是你做的?”刚才若不是韩灵溪及时阻止玉儿吃梅花糕,玉儿现在还有命吗?余夫人的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见事情败露,周管事突然哈哈大笑,那笑声狂妄尖利,得意的承认道:“没错,是我!而且你还不知道吧?你夫君的死也不是意外,是我一手策划的!”

“噗……”余夫人听罢,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脸色变得越发的苍白了难看。

“娘……”

“夫人……”

众人焦急的围拢上去,一通手忙脚乱,余夫人这才缓过一口气。

自己如此信任,重用的人,居然是蛇蝎心肠般歹毒的女人,想这些年来,夫君去世,女儿疯癫,自己也莫名其妙的疾病缠身,莫非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偶然,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吗?

余夫人越想越后怕,痛彻心扉的质问:“这么多年,平心而论,我待你不薄吧?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周管事敛起笑容,柳眉倒竖,“为什么这么对你?那要问你那死去的夫君!”

“你什么意思?”余夫人诧异的猜测,“莫非我夫君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周管事恨恨地说:“岂止是对不起我,他是我整个家族的罪人!”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周管事也没隐瞒,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原来,周管事在没来人参谷之前就已经成婚了。

她的夫君姓王,小的时候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长大后因两家门当户对,又相互了解,便水到渠成的结为了夫妻。

婚后,夫妻感情甚笃,而且他们还育有一双儿女,生活平静且幸福。

如果不是他家和同村曹家因换田问题起了争执,或许他会一直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其实,要说这事也没多大。

两家的旱田面积都差不多,唯一一点就是都离自己家比较远,下地干活要走一个时辰的路,比较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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