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这女子莫名其妙,我怎会心悦你?”谢浚说完,将她一把甩开,禾清撅嘴啜泣道:
“将军,你好狠的心,竟然连我肚里孩子都不认了,我干脆不活了,死了算了。”
谢浚被她这么一闹,脸色更为难堪,这女子真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不活了,不活了!干脆死了算了!”
禾清又拧了几滴泪珠,滚落而来,林寻心中顿惑,这女子难不成真和将军有些什么?他唇微启:
“将军,这…”
谢浚飞快堵住女人唇,连忙摇头解释道:“没关系!我们…真…没关系!”
言毕,谢浚一把将女人扛起,朝河边走出,女人不停拍打道:“我说…大哥,我就和你开个玩笑,不至于吧?就要这么…对我吗?”
谢浚面如土色,一路未语,继续朝前走去,他只知晓面前这女人就是个麻烦东西,煞是碍眼。
而此前却变成了这般场景,一人扛,一人打,一人无情,一人哀怨。
河水潺潺,清澈见底。女人被他一把扔进河里,只见噗通一声巨响,溅起朵朵白花。谢浚于河里洗涤双手,后拍了拍衣袖,离去。
女人于河里不停呼叫着:“喂,那个…那个…我不会游泳!喂,大哥,我真不会游泳!”
谢浚仍是未回头,远远只听见他那声不悦。
“姑娘你最会骗人,想必不会游泳也是骗人的!”
禾清听闻,脸色铁青,她飞快起身,朝那男人狠狠一瞪,拳捏得死绷,朝谢浚骂道:
“姑奶奶我倒了八辈子大霉,才会碰到你这样的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忽地,一声尖叫刺破长空,禾清心中一惊,朝自己猛地拍道:
“糟了,差点忘了正事了!就是这臭小子,每次都让我…算了,姑奶奶我今日好心,就帮一下你吧!”
她顺着那来时之路前行,印入眼帘,此刻是火红,无数庞然大物从林中蹿出,奔向这一行军队,嘶吼狂咬声接连不断。
于血泊中,无数军兵狂挥舞着长剑,不停朝那群似人非人之物狂劈,猛地,一阵婉转悠扬笛声响起,禾清连忙大喊道:
“快,快堵住耳朵!”
谢浚也朝这慌乱中喊道:“堵住耳朵!”
哀嚎遍野,血喷涌而来,洒落满地,大物被这旋律激起,狂叫阵阵,血盆大口满张,黑长指甲如同利剑般直扎进这群乱动的活肉里。
车夫见状连跑而去,猛地,丛中蹿出一只黑手,将他一拖,车夫惶恐朝谢浚求命道:
“谢将军,谢将军,救…救…救我!”
谢浚朝他望去,急忙转身准备朝他跑去,禾清一把抓住他,摇头劝道:
“别去了,已经没了。万一你再出点什么事儿…”
谢浚怒目相对,冷言冷语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言尽,谢浚一把甩开她,顺着那微弱声朝前走去,禾清满脸不悦,朝那慌乱一行人里走去。
丛中,谢浚闻得那刺鼻腥味越发越烈,他忍住内心难受,继续朝里走去,丛中细细碎碎咀嚼声响起,谢浚扒开那丛木,只见黑长指甲印入眼眸。
他难忍眼框酸疼,拔起带血长剑毫不犹豫、直扎进了这庞然趴扶大物里,大物半起身子,仰天长啸,死白脸上落下点点黑紫。
他身下那人内脏已然掏空,四周还流淌着血红,谢浚眼眸火红,望着眼前这一切,困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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