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起身,抓着江姒的头发,疯狂的扯着江姒的头发。

他拿起剪刀,向着江姒的头发。

她摇晃地站起,拿着碎片,向前

"江姒,为什么不死啊?都该死……"苏言想用剪刀把江姒的头皮剪了。

可尽剩的理智又不许他这么做,他开始剪自己的皮,一拐一招地向天台而去。

血一直在漫延,苏言看着自己身体上血一点点流出。

他面色苍白无神,看不出苏言任何一点想法。

苏言还在继续划着自己的手,他感觉不到疼。

江姒在原地,她视着苏言的样子,一时间竟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以为自己会开心的,可江姒错了。

抬眼间,她突然想起什么。

……

几个人练着舞,江姒站在c位,她真的很吃力的跳。

从前天跳到现在,72小时没一小时休息过,为的不过是可以签那个合约。

江姒听着那些人在挑侃着"主人的任务",她不明白,"主人的任务"这种折磨人的事,也能被当成梗。

有很多别人说出来当一乐呵的东西,江姒都亲身经历过,真实的世界不会让人乐呵啊。

公司的任务她必须完成,不然…不然。

带着一张纸的带着帽子的黑衣男子把纸交给江姒对面的女人。

江姒视着那份合约,停下舞向后退了几步,昨天不是要练舞吗,那人说了要来视察选人签合同的。

"什么啊,公司不是让我们昨天休息么。"那女人翻看着手机,很不屑。

"那公告……"江姒小声自语,声音颤抖。

"随便一个公告就骗到你呢,那个合约昨天L公司和我签订了,不用在白费心思。"女人很快便下去休息了。

江姒咽了咽有些苦涩的嘴,被人耍的团团转的姿味真的不好受。

难道是她还不够努力吗,可江姒明明是所有人里最拼命的那个,可她什么都没得到。

江姒想去喝酒,可经纪人传来声音说不可以,她想休息,公司说不可以。

要去换合身的衣服,甲方告诉她不可以。

江姒十岁就被送进公司,她练了十三年,今年都二十三了,连恋爱都没谈过。

可如今还是没能出道,江姒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差劲了。

甚至除了父母和公司内的人江姒谁都不认识,封闭式管理让江姒越来越内向不对经。

可她没能力让自己出公司,而且进了这个圈子江姒也不知道怎么全身而退。

她想干什么都不可以,江姒想逃避现实,逃避一切,那种感觉比去死还难受。

合约没有签成,所有的努力全废了,江姒默默走在公司的走廊上,走进办公室等着挨骂。

……

北朝,酒楼内。

江姒回过神来,她觉得苏言现在被她耍的样子不就如同那时的她么。

而苏言此时路上天台,他的皮被自己割得血肉模糊,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他只是双目无神看向远方,一步步爬上夭台,

江姒摇了摇那不清醒的头,跑向天台。

苏言在天台上,舔斯着自己的血,风吹起苏言的头发。

他仰起头,江姒跑上天台,大喊:"苏言,你冷静一点,我错了,不要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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