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稷城繁华,清月却是从没来过。
若是从前,清月必然会为这眼花缭乱的许多新鲜玩意兴奋不已。而今,却是心若磐石般毫无波澜。
路鹤轩也试图用些小玩意逗逗清月,但却毫无回应。
“时承安到这还早呢,我们总不至于在这儿干等吧。”路鹤轩受不得清月这副冷脸的样子。
仿佛完全被承渊同化了,没有一丝感情波动,不知喜乐伤悲。
但路鹤轩心里清楚,清月不是这般冷血的人。
就算是曾经大祸之后,清月也尚会悲愤,而不是如今这样,宛若心死了似的。
清月忽而停了脚步,向前指了指,“乐坊在那,你要去就去,我不拦你。”
“我......”路鹤轩额间冒出三条黑线,他怎么会是这个意思?
路鹤轩索性放弃,“算了,你是主子我是仆,我听你的就是了。”
乐坊门外青天白日的也站了些衣服面料极省的女子,娇娇柔柔地叫唤着,像是等人采撷的花儿。
今日太阳大,照在她们身上,更是惹得连连嗔怪。
听着她们的抱怨,清月也不自觉看了天空,却立刻被阳光刺到了眼。
路鹤轩立刻伸手挡在清月额前,仍旧是晚了些。
一阵眩晕,白光乍现。
清月堪堪扶在路鹤轩身上,才借到了力站住,自顾自地念着:“他来了。”
“什么?”路鹤轩不解,“谁来了?时承安吗?”
“不,是承渊。”
还不等路鹤轩反应,清月就直拽着他往乐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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