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了便不肯善罢甘休:“昨晚她还是一个人,你是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间?”
彻底激起了池崇的怒意:“我是她夫君,我爱什么时候进她的房就什么时候!就算你是太子,也不该来管我们的家务事吧?”
“你发什么火?我也只是无心一问,而且我听含絮说你们并未拜堂,不算正式的夫妻。”
“怎么就不算了?我下聘的门户是应家,帖子上的新娘是应含絮,她李代桃僵我不管,反正她生是我池家的人、死是我池家的鬼,改不了的!”
太子拂袖离去。
池崇狠狠关上了门。
于是床上的应含絮被惊醒了。
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池崇猛地窜入帷幔之内,笑里藏刀地看着她。
“你、你、你是人是鬼?我、我在哪里……”应含絮唯恐自己已经下了阴曹地府,紧张地问。
“我惨死在你手里,当然是鬼,这里是奈何桥下,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而你还记得我。”池崇阴笑着说,头头是道。
“奈何桥?”应含絮慢慢反应过来,环顾四周,“不像呀,这不是……我客房的床吗?”细看池崇,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胳膊,狠狠扭了一下。
“哎呦!”池崇痛呼。
“你没死!”应含絮总算觉醒过来,“你没死……你还活着?”
“老子当然活着!”池崇翻脸,怒喝,“但是老子差点被你弄死,而你居然还想把我抛尸荒野!”
“你诈死!?”
“我要不诈死,竟不知你如此歹毒!”
“你个阴险狡诈的大混蛋!”
“你个蛇蝎心肠的臭娘们!”
“你给我死开!“
“敢打我?”
于是两个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
半个时辰后,各自鼻青脸肿地下楼用早膳。
应杨柳和太子无比震惊。
“昨晚还好好的,这是什么情况?被人打了吗?”太子急问。
“三少,你怎么伤上加伤了?”应杨柳无比心疼。
两个人埋头闷声各吃各饭,不搭理任何提问。
可是应杨柳可以对应含絮的暴力忍气吞声,太子却不能容忍男人打女人。
“池崇,别怪我说你,男人可以在战场上流血流泪,却不能在闺房里对女人粗手粗脚,含絮只是一弱女子,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太过分了吗?”太子冷沉质问。
池崇还没来得及辩驳呢,太子又续道,“别跟我说家务事闲人莫插手之类的话,含絮的事我管定了!你要是不珍惜,就不要耽误人家。”
太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池崇哪还有辩解“是她先动手”的余地?便继续闷声不吭,一脸不受教的叛逆表情。
应含絮却忍不住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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