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见见这梨楼的老板!”时烨戴着帷帽,身旁小仆搭声说道!

“老板在后面,客官自请…”那梨楼的管事看着手中的账册,头都未抬,指了个方向示意他们前去。

那梨楼所谓后面又是一座楼阁,千落花开,别致洞天。

“宫城门头…离落花相错了酬…初记时,你般般入画的模,痴缠上了头。”那月台上的女子翩翩起舞,红纱翩然落下,一眼惊鸿。

啪!啪!时烨双手轻掌。

“姑娘,歌唱得好,舞也舞得好,真没想到这偌大的梨园,是女子当家。”

那女子轻挪小步,飞身落下轻凑时烨身旁,“怎的?这女子不让学戏可是你们长泾的把戏!”

“听说好像是当年一学戏的女子和教戏的先生暗通款曲,那女子丈夫位高权重,不但杀了那男子,还上言明禁女子学戏,真是大手笔啊!公子觉着呢?”那女子掩声,轻笑道。

“这…上面的事,怎好随意揣测!”时烨不自觉得手紧了紧袖口,谦礼说道。

“公子明面一副虚与委蛇模样,可着身上怎么满满浩然正气之味。”那女子轻凑在时烨身上,上下细嗅。

“公子莫非来学戏?”她细眉轻佻。

“是。”时烨作揖道。

那女子桃夭一笑,侧身翘腿做在案桌上,拿起桌上杯酒,细抿了一口:“呸!这是陈酿的屠苏?那酒贩子竟敢诓我!”

“老板,不如试试我这酒!”这老板倒是爱酒之人这就好办了!时烨微笑着眸子,似胸有成竹的模样将一坛酒递给她。

那女子眸光上下打量,接过酒坛轻倒杯中,“好酒!丝丝入扣,甘甜绵长…”

“这酒可有名字?”

“芙蕖所酿,芙蕖酒”

“还真是好直接的名字…”那女子边饮尽杯中酒边似无奈笑说道。

“因遇见她是芙蕖开遍,印日天红桃夭灼灼。”时烨低眸轻笑似所忆佳人。

“谁问你这个了。要学戏去旁边柜台上交二十两银,报个名字。”那女子瞥了一眼时烨,温声说道。

“这二十两!打劫吧!旁边戏园不过二两银子!!”时烨旁边小仆气冲冲的说道!

“嗯?公子莫不是没钱?”那女子扶眼道。

“有的…对了还未请教老板姓名?”时烨谦让问道。

“我在中原的时候有些人叫我红潇,现在长泾的老板们乐意叫我离姬!”那女子把玩这手中杯具,低眸说道。

“红潇一曲舞,肃清咒怨人。我听闻中原御灵城杀手头牌也似叫红潇,不过我只是好奇前几日绑架案老板可知。”

“哎呀!我就是个搭台唱戏的人,想在这台上唱戏的班子只要交点台费,自然都可以来!”离姬轻笑。

“那我便知晓,明日便来学戏,今日还有些要事!”时烨告辞离去。

……

时烨翻阅这四方送来的笺书,查阅那日绑架人的消息,但无非说的是流寇误放进来长泾。

这般巧合…怎么他们知道我和霜儿身份。时烨入神想着。

啪!那白鞭霹雳打碎时烨手中书笺。

“听说你今天去学戏了。”

“我…是,爹…”时烨看着碎落一地的书笺,站起身来。

“你知道我不希望你搞这些没用,不要和你娘一个样儿…”

时烨紧紧拽着拳,厉声说道“娘亲当年没有错…爹你根本没爱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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