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宝物众多,作为父亲,之前也没担心这个女儿安危,哪想到,哪想到
能在长老手中的丹药,自然是源和宗最好的丹药,这伤势也就是外力造成,并不特殊,血糊糊的外伤肉眼可见的消失,再丢一个清尘术,除了衣服头上有些散乱,倒是能见人了。
被女子横压在下面的,还有一少年,少年的伤势相对轻很多,吃了药,很快就醒了。
少年面对一众平日里见一个都很难的大佬,顿时大气不敢喘,瑟缩着,见礼时,也结结巴巴的,“宗主,太上长老,诸位”
“行了,”宗主不耐烦出声打断,“你跟雪香絮为什么会在这里?”
少年呐呐不言,想也知道,此番定然是惹了大祸。
“说话!将事情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宗主”那位长老开口,似有求情的意思。
“雪长老想说什么?”宗主面含沉怒,宗门内的特殊结界,都有专人负责,无结界令牌,任何人强入,必将引起注意,“查长老坐守坐卧峰,灵湖结界被白蛟损毁他才知晓。别跟我说你女儿是出事后进来的,她是有包天的胆子呢,敢在那时候来面对盛怒的白蛟?”
日常出入,用的都是个人身份铭牌,无身份限制的结界令牌就那么多,年轻一辈中,只有一个人持有,这人却不是雪香絮。
“她手中的令牌哪来的?身为长老,连重要东西什么时候被拿走的都不知道,若是落到外人手中,是不是哪一日我们被外人打到宗门内了,都一无所知?”
那雪长老脸色青青白白,修为好歹是在源和宗排第三,平常本就好面子,被当众如此训斥,老脸如何能挂得住?原本臭脾气的一个,又硬又刚,现在却不敢开口。此次的祸端,九成都是自己女儿惹出来的,没有硬气的底气。
雪香絮已经醒了,深知闯了祸,不知道如何面对,甚至想要装晕瞒过去,这时候听到父亲被责难,不敢再逃避,“宗主恕罪,此番都是香絮的错,是香絮偷拿了父亲的结界令牌,与父亲无关,香絮愿接受惩罚。”
也好在是她没有装,也不想想,在场的这些人,修为高出她不知多少个层次,她的气息有丝毫的改变,都不可能瞒过他们,如此昏招,大概也是真急了才会想得出来。
雪香絮在源和宗,也算是天之骄女,天赋不错,宗主也颇为看重,因为她父亲的宠溺,或许有些骄纵任性,但是大面上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这会儿,宗主没有半分好脸色,“一句甘愿受罚就完了?”将源和宗的损失,一项一项的砸她头上。“此种种,你万死难辞其咎!”
雪香絮原本恢复了两份血色的脸上,再度惨白,就算被她爹扶着,也险些站不住,在她昏迷之后白蛟竟然造成如此大的破坏!“宗主,我,我不知道,我没想到”
“不知道?没想到?推脱责任,罪加一等。”
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事后的惩罚肯定轻不了,说不定雪香絮一哆嗦,这会儿是真的怕了,“宗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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