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听罢,嘴角诡异的抽搐了一下。撇过头示意眼神,身后的禁卫军们则密不透风地包围整个院子内外。他走近江丞相,将密旨卷轴摆正。让对方看清楚最后落款的皇印:“皇上玉玺印鉴,这下大人总该相信了吧?”
“皇上竟这绝不可能!我不相信!夫君一直对皇上直言正谏,天地可鉴。我们从未存有忤逆二心,历代江氏祖上皆廉明正直,一心为国。先帝更是对我们江家忠贤赞誉有加”江夫人扶着夫君,愤恨憋屈的泪水同时夺眶淌下:“此事绝对是你这个阴险小人从中作梗,意欲巧言令色蒙蔽皇上。谋害贤王还有我夫君的阴谋!”
“江夫人若是还不信老夫所言属实,那么这些质证大人参与贤王购置异邦战马的证人与口供!白纸黑字立字在册,以及朝中其他官员弹劾大人与贤王的丑事。大人也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贤王还未当上太子呢,就一个劲对外扬言自己是未来储君。似乎压根儿没把他父皇放在眼里啊!”他说着拎出另一宗卷轴,一把扔在地上。让江丞相等人看清字面上,全是当朝臣子对他与贤王叛国的立据署名。这些密密麻麻的名讳附着在上,皆是江丞相在朝中相识相交的臣子。
太师哼笑:“如今证据确凿,贤王为了笼络朝中实力,首当其中找到了大人。共同蓄谋叛国起义一事,罪大恶极。皇上也不得不大义灭亲”
“住口!”江丞相愤恨得猛喘粗气:“你这个佞臣!暗中做了什么手脚,令得他人落井下石栽赃我与贤王!”
“其实做人呢实在不能够太实诚了。尤其是在朝廷为官”收起密旨与立据,太师对他们轻蔑说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大人的错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太老实巴交一心为了社稷着想。老夫但凡一有些什么风吹草动,你就总对皇上背后参我一本,动不动还搬出先帝压制皇上。还想让你女儿嫁给贤王当上未来皇后此举未免太过贪心了吧?你与凌城主两人着实让皇上头疼的很啊!这让老夫又该如何是好呢?皇上的心思你是绝对猜不透的,或许他这回是向着老夫。所以,终是对不住丞相大人了你想要立刻面圣?怕是皇上此刻都不想见你了。”他说完,拎了拎手中那宗卷轴掂量着在江丞相面前晃着。终于,再道出一个事实:“事到如今,大人怎么还想不明白呢?皇上早已经默认此事了”
顷刻间,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那颗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心,江丞相瞪圆双目,手脚冰冷地猛然呕心吐出一口鲜血。
江家授封忠臣的辉煌与荣耀,今朝必将葬送在他一味的愚忠无知上。他的忠言逆耳,换来百口莫辩的下场。
一夜变故,竟无端沦为叛国罪臣。
如此荒谬可笑的恶意栽赃,皇上不可能如此昏庸无知
就此诅咒吧!他诅咒这个皇室社稷,终会被如此昏君与贪婪恶徒亲手覆灭的一日!
“无耻小人!我们怎信得你满口雌黄?”这时,秦教头领着数人冲出围困。几番打倒意图钳制自己的禁卫军:“大人!夫人!别与他诡辩,我等立刻护你们进宫。势必与皇上当面讨个公道与说法!”在他身后,几名身形强壮的府兵也愤而与太师的禁卫军扭打起来。周围被控制的仆人与丫鬟也都意欲挣脱禁卫军的钳制。
秦教头则掩护着江丞相与江夫人,宁宗元三人。意图想从后院偏门促使其逃脱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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