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下的挣扎对他来说完全是小打小闹:“啧!你这女人!刚解了毒就别硬端着架子。给我乖一点不好吗?”他依然轻松跨步,往客栈里走:“本副将今日干脆就好人做到底算了!亲自护送你回房休息,改天你就负责多给我找几壶好酒便是!”
一进门,正在厅堂打扫的店小二抬眼认出了他。乐呵地上前主动为其引路,还不忘好奇瞄她:“玉副将,您这是成亲去了?”
被店小二这么一提醒,他低头扫一眼自己与她相形益彰的红衣。私下感觉倒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算是吧,你就当我去抢婚就成!”他表情当真就像是刚刚抢了别人家的新娘子,一派洋洋得意的胜者之貌。
“啊?”店小二险些被他给糊弄住,表情似笑非笑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怒瞪他,忍不住抡起手肘狠狠锤了他坚实的肩膀一记:“你酒喝多了吧!”
“难道不是吗?我确实把你抢过来了啊!”他不痛不痒,还不忘嘴上使劲占她一回便宜。转对身后一脸暧昧的店小二正色道:“我自己上去便好,你去备些水和伤药稍后送到房中。”
店小二回神哎了一声,转身就张罗去了。
“我真的好多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她脚在半空使劲晃着,险些就想用沾血的指尖挠上他的脸。
“放你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手指现在还渗着血,若不慎蹭到别处,伤口溃烂更不易愈合。横竖也就一层楼,你就别执拗了!咱们之间又不是不熟!”
“我就是十指受伤,脚又没断!更不是见风就倒的柳诗诗!”
他充耳未闻,站定后一脚端开房门。将她稳妥放在床沿上,站在床边环胸低头望她:“怎么”他喉咙里发出两声坏笑,继而站直身子:“你是怕我带你来客栈,是像咱们初次见面那般要对你做些什么吗?”
她脸上明显僵了一下,两只手定在两侧不知该怎么放下。听他再吊儿郎当地逗趣:“你放心吧!我是说过喜欢你的话。不过我这人也不屑当一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你若真对我无意,我是不会强人所难的”
“强人所难?”谁和你提以前的事:“哼!记得你我初次相遇,你并不如现在这般正人君子的模样”她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揭露他们两年前早已尘封已久的记忆。
“嗯呃这个我可以解释的!”他尴尬地借故呛了一声。赶紧使个眼色遣退来往屋内端水递药,却刻意竖起耳朵聆听的店小二。赶紧提高些许声量澄清:“那还不是你当初手上握有与凌珺那恶人之间的一纸契约。我便误会你与太师是否勾结嘛”他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为她十指细细清洗上药:“所谓不知情者无罪,当时你也没有立刻对我解释你的真实身份。我误以为你要加害琉璃他们两口子,不是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想先吓唬吓唬你罢了,谁知你嚷嚷得好像我真的要欺负你一般连我自己都被你吓到了好不好?”
“我本就不屑对任何人解释什么事实就是事实。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曾经出卖过公子,最后连累他人枉死。这件事我难辞其咎,也是我活该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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