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刘宏已经晕晕乎乎。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偶然蹦出来的拜访想法,会带来这么多震撼的东西。

“难不成,朕以后会在青史记载成灵帝?朕不要…那样与和董贤断袖的汉哀帝,又有什么区别…”

刘宏双目无神,喃喃自语。

“陛下在说什么,奴婢没听清。”

跪坐在一旁的蹇硕满头雾水。

车轮磕着块石头,是驴车轻微晃动了下,刘宏猛然醒悟过来,问道:

“蹇硕,你说那卫郎如何?”

高壮的宦官愣了一下,随后笑媚道:

“那卫郎的话,奴婢有些听不懂,只是他身的那股子杀气,倒是把奴婢吓了一跳。思来想去,至今也只在一人身见过!”

“谁?”

“都乡侯,皇甫将军!”

刘宏诧异道:

“你是指皇甫嵩?那老将军可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威风,卫郎年纪轻轻,又如何能做到?”

蹇硕回道:

“奴婢以为,估计这就叫做天生神威吧。”

刘宏大悦道:

“好一个天生神威!这样说来,卫郎也算是天命将种,果然是名将之后,不负卫青之名!只不过,这年纪确实小了点…”

蹇硕转了转眼珠:

“陛下,那霍骠骑,十七岁封为冠军侯,世人又有谁说过他年纪小?”

刘宏的眼里忽然闪出一抹别样的神采:

“武帝的霍去病?想想他还是卫青的侄子,也算是那卫郎的先人,莫非…”

停顿了会,他有些呼吸急促道:

“来之前,曾让你去雒阳令那查看名籍(户籍),面信息你可有记住?”

蹇硕点头道:

“奴婢自然是记住了。卫平,河东平阳人氏,年十七…”

刘宏猛然大笑道:

“好,好,好!平,治乱也,此子之名甚得朕心!而且同样也是十七岁,难道这是…天赐给朕的冠军侯?”

想到这里,刘宏的目光炽热起来。

先祖刘彻,之所以被称之为武帝,还不是因为战胜匈奴,开疆扩土的盖世之功。

而这一切,又与选用了卫青、霍去病有很大关系。

如今这天赐冠军侯摆在眼前,让他又如何不心动!

他才不要在史书留下“灵帝”之名,只要除去卫平口中的四处外患之一,留个“刚帝”、“威帝”美谥,这不香吗?

汉,孝威皇帝!

绝好!

刘宏一边想着,一边美滋滋的笑了起来,恍惚间他已经看到了后人对他的各种赞誉。

猛然,他皱眉问向蹇硕:

“你为何要帮卫郎说话?他曾说天下祸乱,皆因宦官与外臣争权而起,难道你就不气吗?”

蹇硕心头一惊,立马解释道:

“卫郎也说过,这都是陛下聪慧的缘故,奴婢只是陛下的狗,让咬谁就咬谁。而且那卫郎家世没落,一直名声不显,奴婢可从来都不认识他呀!”

刘宏这才满意道:

“家世没落么,甚好,甚好。只是也太过于委屈了,毕竟卫青可是汉室功臣,后人又怎么能如此不显!”

蹇硕偷偷擦拭额际的汗水道:

“陛下所言甚是!”

刘宏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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