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一切正常。她这种是原发性的,按照中医的理论,主要是经络不通,血液不流畅引起的。与你说的失忆没有特定的关联。”

施然问:“怎样能改善?以前虽然痛,但没有像现在这样痛的昏厥。”

“一般在怀孕生子后状况会有好转。”医生说,“平时注意保暖,少吃生冷之物。经期不得劳累,多休息,心情要保持愉悦、轻松。”

“哦,谢谢医生。”

施然握着急诊卡,来到输液厅,女帝所在的病床。

女帝仍在熟睡,脸色苍白。

输液还剩半瓶。

施然去缴费处缴费,拿药,两盒止疼药,回来坐了没三分钟,女帝醒了。

女帝茫然的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

施然连忙上前,小声解释。

女帝撑着床,想坐起来,施然搀扶。女帝有气无力的问:“朕,我昏迷了多久?”

“三个多小时,”施然说,“肚子饿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女帝摇头,过了会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在用词上,女帝还保留着大离的习惯。

“七点多。”

女帝思维敏捷,捕捉到疑点:“七点多?你六点多下班,是如何知道我昏迷了三个时辰?”

“是小时,不是时辰,三个时辰,那你得昏迷六个小时。”

施然见女帝看着他,解释说,“下午去的那家店,中午活动,让我提前过去,下班时间自然也提前。”

实际上是施然上班无聊,打开监控看女帝时,见女帝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便连忙打车回来。

女帝不疑有他,轻声说:“谢谢。”

“客气什么,我们两不需要这么客气,”施然说,“以前我生病发烧,你还守了我一夜。”

女帝没说话,左手隔着被子搭在肚子上,眉头微皱。

“还疼?”施然问。

“比之前好一点。”女帝说话还是没有力气。

施然以为好了很多,实际上没有。

输完液回家时,女帝下了病床,刚走到隔帘,就疼得忍不住抓住帘子。

施然连忙扶着女帝回病床坐下,找来医生。

医生检查后只说:“她的这种情况只能好好休息,注意保暖。实在不行就吃点止疼药。”

施然立即找护士要来杯热水,让女帝服下止疼药。

十分钟过去,女帝感觉腹部疼痛减弱,站起来说:“可以回去了。”

女帝刚走出隔帘,又感觉腹部的疼痛加剧。咬着牙,强忍着,女帝继续往前走。

刚走出输液大厅,女帝疼得忍不住捂着肚子,抓住施然的手臂。

“还很疼?我背你走吧。”

“不用,朕,朕休息会就好。”

“还是让我背你,你这样在这得待多久,还不如早点回家躺着。”

施然走到女帝面前,弓腿,弯腰。女帝不动。施然无奈,强行横抱女帝。

“你……”

“肚子疼就少说点话,”施然说,“都不知道你在倔什么,就算性格保守,也该分清楚情况。”

施然顿了一下,接着说:“就不说你在家昏迷时,是我抱你来医院的,单说你是我未婚妻,我抱下你怎么了?”

“你现在是失忆了,但这改变不了你是我未婚妻的事实。”

女帝怔怔的看着施然,低声说:“无耻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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