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冷笑道:“既是偷了东西,自然要交出来;交不出,便需赔偿。想一个小小的皂隶,能有多少身家?赔不起银子,便要去蹲大牢。武大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坐牢而抽手旁观,于是便向那西门庆借了钱,赎自己兄弟出来。”
这计策果然恶毒!
展昭点点头,问道:“但不知这武大借了西门庆多少两银子?”
王婆道:“一百两。”
展昭听了冷笑道:“这位西门官人好会做生意,区区一百两便想买下人家的老婆了。”
王婆道:“可不是吗?他家原先只在清河巷开了一家生药铺,自从将他妹子许给了襄阳王,到如今不过两三年的功夫,什么香料铺、绸缎铺、酒楼……在襄阳城里开了怕不是有几十家了。”
“若是果真如此,他家里的妻妾应当不少吧?又何必强要别人家的老婆呢?”展昭试探着问道。
王婆稍稍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悄声说道:“官人猜得不错,果真不少。他家现有的五、六房妾室里,排第三的孟玉楼、第六的李瓶儿,皆是他从别人丈夫那里强行夺过来的……”
真是看不出来,感情这西门庆还是个人妻控啊?
展昭听着王婆如数家珍般地将西门庆之前的情史一一道来,发现他弄回家的女人不是人妻就是妓,女,看来这厮妥妥地是个人妻熟女控啊!
“既然他有诸多前科,那些被抢了妻子的男人,难道就没有告他的么?”包大人连庞太师的女婿都敢铡,襄阳离开封又不远,这些人只要敢去开封府告状,这西门庆妥妥地要狗头铡啊。
王婆听了这话,忽然伸头朝着茶坊外面看了看,见无人,这才用极低的声音对展昭道:“好教官人得知,那些打算去告状的人,全都死了!”
好个西门庆!
好个襄阳王!
你二人狼狈为奸,草菅人命,太也狠毒!我展昭若是不除了你们,替那些冤死之人报仇,也枉自为人!
展昭心中暗暗发狠,立誓要为那些被欺侮、侵害之人讨回公道。
王婆见展昭面变色,又好心劝道:“这西门大官人心xiong狭窄、肚量极小,你方才让他如此吃亏,他必不肯放过你;要是你还继续待在这襄阳城里,他多半会前来报复。你听老身相劝,还是快些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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