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孩儿有一件大喜事要向您禀报!”李子忻低垂眼睫掩藏住情绪,上前禀告道。
“哦,什么大喜事?”李子兴扬了扬眉,愠怒之色稍减。
“孩儿在东平关抓到一个混入的奸细,顺藤摸瓜查到一个叫魏浦的商人,此人表面从徽州贩粮回临安,实则每年从徽州运送三十万两白银回临安……”李子忻一字一句说来,字字敲打人心。
魏浦!
潘玉兰勃然变色,魏浦是潘家安插在徽州的总管,每年负责将自己截留的银两送往临安,想不到他竟然暴露了。
“三十万两!”李子兴“唰”地一下站了起来,这笔数目刚好与潘玉兰手中不翼而飞的那部分银两吻合。
“是,父亲!”李子忻看着父王震惊的样子,不慌不忙地笑道:“足足三十万两,这些银两的数目,正好与王府失窃的数目相当……”
“等等!”
潘玉兰挥手打断他的话,冷哼一声道:“王府银两出入并无不妥,何谈失窃?听说魏浦是富甲一方的大粮商,这区区三十万两银子对他来说不过是周转的本钱,你不禀告与我,就私自处理,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这要是传出去对王府的声誉有多大影响?”
“忻儿,你有何证据证明这笔钱是王府税银?”
李子兴看了一眼恨不能生吞了忻儿的潘玉兰,反倒是镇定了下来,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忻儿敢把这件事禀告父王,是因为有确凿的证据!”
李子忻微微一笑,他冲着下面招了招手,立刻有两个护卫带着一个小厮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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