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了二叔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你这么多年都没给我找个婶婶。”

“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城头云树不藏鸦,邂逅东风苦忆家。

凭仗主林神放手,为人匝地与开花(王安石)。”

我擦,有点东西,黄巢直接被黄晧说楞住了,我就是想装个逼,让自己自己的单身显得不那么难堪,你当场做诗劝我放手是什么意思,我也有的放才行啊。

“大丈夫在世,当持三尺剑,立不世功,儿女情长的小事只会让自己气短,你二叔可不想成为你老爹那样的人,以后这种事休要再提。”

黄巢大义凛然的说到

靠,我就知道你是没有老婆还想装逼,怎么样试出来了把,好了不和你多逼逼了,告辞。

黄晧从自己二叔院子里出来后,发现自己又没有事做了,想了想便叫仆人把自己抬回了自己院子,接着喝茶去吧。

到了自己的院子喝了会茶后,黄晧发现老喝茶也不是个事,茶喝多了,尿多,自己现在这样上个厕所是真的不方便。

于是黄晧叫人送来了围棋,开始教两个小家伙下五子棋,教会了后,叫两个小家伙轮着陪自己下棋。

在这期间,黄晧终于体会到了虐菜的快感,而两个小家伙也是第一次玩这么有趣的游戏,所以三个人杀得是不亦乐乎,等天慢慢的黑了下来才想起晚饭还没吃,叫人送来饭菜再和两个小家伙吃了一顿火锅后,黄晧才心满意足的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无事黄晧又叫人造了副麻将,叫上自己的母亲和刘老太加上一个小家伙一起搓起了麻将。

第三天,搓麻将

第四天,黄晧老妈觉得自己人搓麻将又不能带点彩头没意思,拿着黄晧的那麻将就去,和平时和自己关系还过得去的黄晧老爹的两个姨太太那去搓了,

两个小家伙见麻将没了,就自己下起了五子棋,黄晧也终于想起了自己还要去见一见县令,便叫人准备好家伙事出了门。

一路到了县衙门黄晧才从自己那辆密不透风还加了铁板的马车里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来,见没有人在关注自己才下了马车,向门口的衙役说到

“麻烦两位老哥去给县太爷通报一声,就说黄家黄晧有事求见。”

门口的两衙役也被黄晧这一套骚操作弄懵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黄骚嫖吗,楞了一会神,其中一个衙役才反应过来

“好的,麻烦黄少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禀报。”

说完便向衙门内跑去,黄晧见有人去禀报了,便又悄悄的缩回马车里了,虽然猥琐了一点,但是安全无小事不是。

另一边,进了衙门禀报的衙役,也没去衙门大堂而是直接向衙门后院走去,

因为冤句的县老爷也知道就凭自己在冤句的声望,没有人敢来告状的,所以县太爷一般白天都是在后院,要么就是和师爷在后院大厅喝喝茶,要么就是自己干点男人都喜欢干的事。

幸好今天这时候县太爷的雅兴还不高,所以在后院大厅和师爷在喝茶。

不然来禀报的衙役是不敢去禀报的,只能让我们黄大少爷在衙门口接着等着。

“老爷,黄家家主的独子,黄晧求见。”

“嗯,那个黄家的?”

两三百斤的县太爷喝着茶疑惑的问到

坐在一旁陪着他喝茶的清瘦师爷刚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解释到

“就是那个掌控了本县九成盐生意的黄家。”

听了师爷的解释后,直接把茶杯摔在了桌子上,气的跟头发情的野猪一样说到

“好啊,我没去找他们黄家麻烦,他们黄家反倒是找上门来了,李师爷你说说,我在任冤句这几年,他们黄家出了多少件乱子,那次不是我给他们家擦的屁股,他们黄家现在到好了,居然帮着那些刁民来和我唱反调,而且你看看,有什么事和我说,大人不来,排个天天需要我擦屁股的家伙来和我谈,他们黄家是有多看不起我这个县老爷,滚出去,告诉那狗东西,不见。”

“是”

其实禀报的衙役也巴不得县令早点赶自己走,省的在这当个受气筒,所以县令一发话,衙役拔腿就要走,偏偏这时候师爷一句话又把他留下了

“等等,主家还是听听黄家排这小子到底要和您说什么再做决定也不迟,我想黄家大概率是来和主家你服软的,所以大人拉不下面子叫那混不奢的小的来和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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