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先生近来可好?
原因我想你看到这封信就能够猜出来,总之,我最近要去东京了。要是想吃甜点请在我们联系的地方放置纸条当然和福泽先生商讨后我们决定只能一周最多给您三次甜食。
当然如果我回来了会记得给您带伴手礼。
木之本花。”
武装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出差回来就看到了这封信随意地瞥了眼就明白了大致情况,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嘀咕:“这家伙,最近也太忙了一些,连来见乱步大人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哼,还说要限制我的甜食,明明就是她自己分身乏术了真以为乱步大人那么好骗吗?”
“等下次她来的时候一定要请一大堆甜食,还要给乱步大人好多好多的好玩东西我才会原谅她!”
而太宰治带着熟悉的酒气,有些微醺地回家后,也在客厅的中央看见了那一张显眼的纸条上书:总之,我暂时离家出走了,太宰先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忘记吃饭了还有我永远不想忘记您,请不要忘记我。
“哼,小骗子。”半晌有人发出这样的声音。
意大利的小组织们最近遭遇了从未想过的战斗。
本来意大利的组织大半都在身为龙头老大的彭格列管理下生存,另一些要么是与彭格列拥有同盟关系的组织,要么是其他历史悠久立场却与彭格列不同的大组织。
因为那位彭格列十代目上台后就以强硬的姿态,铲除了意大利某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还在众多组织的反抗行为中表现出了极为强大的实力,更别说他还有手下同样厉害的守护者们,让心有不甘的其他人只能俯首称臣,不敢触怒这个庞然大物。
所以这些年来,意大利们也只能忍忍那些规矩,放弃了毒品与人体改造等利益巨大的活动,至少明面上是看不到这样的事了。或许对普通人来说,意大利的生活环境似乎变得和平了,甚至夜晚的枪响声都少了许多。
但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退让,等到那位教父先生略有松懈的时刻,他们就会聚集起力量,重新夺回的天下。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某一天,他们无意中接触到了一位名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俄罗斯青年。
这位看起来颇为柔弱的青年用柔和的嗓音告知了他们一个事实这个组织即将归属于密鲁菲奥雷,一个新兴的组织。作为他们忠诚的回报,他们将会一起推翻笼罩在整个意大利的彭格列统治,建立起新的权利中心。
“只要你们现在愿意屈服,一直以来渴望的事情,就将要现实了。”黑发紫眸的年轻人披着白色的披风,笑眯眯地对着凶神恶煞的黑衣大汉们说出了这样的话,身后有个穿着黑衣服的矮个子,被遮住了身形看不太清。
这个主意听上去似乎相当不错,但是,为什么不是他们的组织壮大,而是被这样名不经传的新组织吞噬?
为什么他们要听这个人的想法,而不是直接将这个一丝力量都没有的新组织握在手上?
常年在充满刀光剑刃的世界里浴血奋战的们可没有那么天真的心思,在他们的世界里除了让人必须屈服的力量以外,什么嘴皮子功夫都是虚假的纸老虎,根本敌不过他们的一颗子弹。
而且什么都没有的组织,竟然还妄想胜过那个彭格列?简直无知到可笑了。
“敢对我们提出这样的建议,你还真是再白痴不过的外行人。”身为组织二把手兼重要战斗人员的大汉冷笑了一声,都不需要一声令下,周围的其他人行动迅速,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一瞬间的对准后,毫不犹豫地对着俄罗斯人按动了。
伴随着没有掩饰的“砰砰”枪响,那人嗤笑着嘲讽:“就算是为了你那份愚蠢,下辈子可不要再自作聪明了,地狱里再见吧!!”
早有预料的俄罗斯人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嘈杂的枪响里低声对身后的人说着:“哎呀,他们并不接受我的好意呢,明明如果投降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那么就拜托你了,菲尔君。”
“哼。”身后的人不爽地转过身来,橙黄的眼眸里满是不耐,“你是故意的。”
他出声的刹那,炽热的红色火焰凭空出现,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汹汹烧向了极速而来的子弹,在分秒内将之贪婪地吞入体内,极高的温度将其形状改变,融化成一滩铜水,“啪嗒”掉在了地上,还泛起一缕白色烟雾。
那些子弹化作的液体就这样掉在费奥多尔的脚下,连鞋尖都没有碰到。
现场寂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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