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千真万确。”

“你这副皮囊还挺好看的嘛。”

“那是自然,我是何等神兽,自然这般帅气。”

“嗖嗖嗖——”窗子外面射来了几只箭羽。

措不及防。

“你先照顾好穗儿,我去看看闫宁。”

“好。”饕餮答应。“你也小心。”

“白泽一把用嘴咬住闫宁肩头,想把他拖走。转念一想自己也是个人了。

顺手就把闫宁提了起来。

”怎么这么重。“白泽皱眉,”你好歹醒醒啊!“

闫宁依然是一副沉睡的模样。

“都走了?”躲好之后,半盏茶的功夫,闫宁突然开口。

“你不是睡着了吗?”

很早就醒了。

“什么时候?”

从你说我四岁尿裤子的时候。

闫宁指了一下白泽露在外面的尾巴。

“嘿嘿。”白泽笑,赶紧藏了起来。

“你在屋子外面设了结界,那些人是怎么进来的。”饕餮问。

穗儿冲过来抱住闫宁大腿,满脸欣喜。

“破了结界的不是人,是箭羽。”

箭羽?有何问题?

“他们在箭头上涂抹了石生花,我的结界一旦沾染,就会被破。”闫宁拔了一根射在桌子上的箭羽。

“他们倒也是聪明。”闫宁笑,“不过这到底是谁的手笔,这么多的石生花,这药材也是十分名贵的。”

有必要查一查这是谁的设计。

“白泽你跟我出去一趟。”

“哥,你们去哪儿啊?”穗儿喊。

“去药铺。”

药铺?

闫宁和白泽跑了圣都各大药铺,经过仔细盘查,十里药铺的石生花前两天刚刚被买走,准确的说是垄断。

“可有记得买的人是何人家的作扮?”

“这我如何知晓。”

“诶?”顾子唐出来,“闫兄你来我们家药铺作甚?莫不是生病了?”

“你们家的?”闫宁问。

“对啊,”

算账的伙计行礼喊了声少爷。

十里药铺是顾家的药铺。

“怎么哪儿都有你。”闫宁纳闷儿。

“这位兄台好生俊俏,不知是哪位官家子弟,在下还未曾拜访。”顾子唐目光移向白泽。

“他是我表兄,名叫闫一日,闫泽。今儿过来是随我一道来找一位药材,石生花。”

“原来是闫兄的哥哥,失敬失敬。”

“兄台客气了。”

“改日在下一定前去拜访。不知闫表兄在这圣都住的可还习惯啊?”

白泽自然是知晓顾子唐口中所指的是闫宁前一阵子掉头发的事情。

二人一笑。

闫宁看着二人的举动。

“石生花?”顾子唐面露不解,似是刚刚才意识到闫宁此行的目的。“闫兄你找石生花作甚。赶不赶巧,我这刚刚把所有的货都盘了出去,要不等下次?”

皇宫内“闫一日,闫泽?”皇尊笑,他倒也是会起名字。“

”是啊,皇尊。这一日二字不正是白吗,书院先生真乃一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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