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的计策?!快说快说!”小筼听刘禅这么说,也不在深究晚宴那档子事儿,连忙催促刘禅。
“其实要说起来,这计策也十分简单,简单到你都未必肯信的地步”
“你在这儿废什么话,卖什么关子呢!到底肯不肯说,要是不肯,我可就走啦!”小筼说着做势欲走。
“得得得我是怕了你了,我这就说”刘禅也拿小筼没办法,虽然心里知道对方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就走的,但要是自己还跟对方玩神秘,谁知道那鬼灵精怪的小筼会做出什么事来,自己只能讨饶。
“哼!趁本姑娘心情不错这当儿,你可快些把该说的说全咯,否则待会儿本姑娘心情欠佳的时候,你想说可就晚了。”小筼撅起小嘴朝着刘禅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坐在一把椅子上那鼻孔朝着刘禅,一副得胜将军的模样。
“其实吧我的计策说到底也就两个字。”刘禅坐在小筼对面道。
“哪两个字?”小筼的好奇心是真的被刘禅给勾出来了,她更想知道,眼前这看上去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人,到底有什么计策,连自己混入定军山近月余时间,都没能想出破解之道。
“收买。”刘禅淡淡地说出两个字来。
“啊?收买?”小筼听到了刘禅的答案,先是一愣,后来似乎是怕自己听错了,重复了一遍刘禅的话,得到对方的确认后,两道柳眉慢慢竖了起来,面色也较之之前,难看了许多。
“姓阿的刘禅跟小筼说自己叫阿斗,你今天多喝了几杯,就来消遣你姑奶奶我了是不?!这算哪门子计策?!何况定军山上上下下都是夏侯威的人,你我人生地不熟的,你倒是说说看,你能收买谁?不会是指本小姐吧!”
小筼恼羞成怒,先前卖了许久关子,结果没想到说出来这么没头没脑的两个字,要不是因为此地是定军山寨,生怕打草惊蛇,否则小筼都准备和刘禅玩儿命了。
“我说姑奶奶!淡定啊!我可不是存心戏弄于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刘禅看小筼处在了发飙的边缘,再也不敢玩神秘了,连忙想要解释。
“哼!说吧!本小姐倒想听听看你怎么说出朵花来,要是有不令我满意的地方,你就给我等着吧!”小筼双手抱拳于胸,气鼓鼓的样子倒是平白添了两分可爱,刘禅看的居然微微一愣神。
但刘禅好歹混迹官场多年,虽然没有亲政过,但耳闻目染已有多年,立马收敛下自己的失神,慢慢为小筼道来。
“我先问你,你来到定军山已有多日,尤其是今日夜间夏侯威设宴,你有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好好的哪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真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今天你胡吃海喝了一顿而已。”虽然小筼已经冷静下来,但仍旧有些气恼刘禅,话里不免嘲讽了刘禅两句。
“额其实小筼姑娘你已经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再好好想想?”
这时候小筼已经基本相信刘禅的话了,她本就是聪慧的女孩,如今冷静下来一思索,便脱口而出道“我记得那向信似乎很是不爽,时不时嘴角还有两道苦笑,只顾闷头喝酒,就连桌上的鸡鸭鱼肉更是动都没动。”
“你认为向信这人怎么样?”刘禅突然似乎是扯开了话题,但小筼还是回答刘禅的问题。
“向信这人,古板的很,却确实是一忠义之人,虽然修为并不高深,但却很擅长练兵,平日里也是和手下士兵同甘共苦,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那就是了,这还不明显么?虽然说定军山内将士们,都是以夏侯威马首是瞻,但却绝非一条心。”
“那你可是大错特错了,虽然向信确有可能看不惯夏侯威的某些言行,但这并不代表向信就会被你收买,且向信这人性格迂腐不知变通,怎会轻易受你蛊惑。”小筼皱着眉头,急忙否决刘禅的提议。
“你还是错解了我的意思我所说的收买,是指收买定军山山寨里的士兵啊”刘禅无奈道。
“士兵?他们都是夏侯渊原先带来的魏兵,并不是寻常山贼,他们凭什么为你收买?”小筼楞了一下,但依旧觉得这事儿不靠谱。
“若是夏侯渊尚在的话,那这些士兵们确实不可能被我轻易收买,但你要知道,如今可是夏侯威当家这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小筼这次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刘禅后面一定还有话说。
“夏侯威这人一向刚愎自用且不知收敛,他自然不会去关心士兵们的感受,我刚才注意到,夏侯威在营帐内大鱼大肉的时候,外面的士兵们还是在吃些粗茶淡饭,士兵们对他有看法的,绝不止一个两个。”
“这点倒是真的,我来这一月有余,夏侯威顿顿都是好酒好菜,那怕不比今日,也绝差不到哪里去。”小筼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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