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经历过如此险恶的事,所有的头绪也都乱成一团麻,外公和几个舅舅也是唉声叹气,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们,一方面他们希望这两人能早点再次现身,好除了这两个家族败类,另一方面,他们又纠结着,毕竟都是至亲,要真下手还多少有点为难。

三舅虽然恢复了过来,但是身体并未完全康健,还需要静养。

也不知道六舅当了鬼差,管不管这事,再一想,这终归是阳间的事,我想六舅应该不会来管,他告诉我这事情的真相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绝不能指望他。

外公和几个舅舅虽然也是行里人,但终究只是风水方面的宗师,杀人的事他们并没有做过,我就更不用说了,还是个学生,要让我手上沾上自己大爷和舅舅的血,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舒服。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纸扎女开口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去没去过道坛?

我一拍脑袋,对啊,我遇上纸扎女的时候,她正在祁港生和刘四强的周围活动,她一定跟踪过他们。

一问之下,地下洞窟虽然复杂,但纸扎女信誓旦旦的说她肯定记得住,但是她也不能保证祁港生和刘四强还在不在那里。

这个我倒是很肯定,他们两个人贼心不死,势必还会再次发起阴谋,那下面的道坛是他们精心设计的心血所在,打算安置我几个舅舅的魂魄,而且地洞里错综复杂,或许他们以为并没有人发现,因此我想他们不会轻易放弃。

我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先去探探路,看看他们是否还在下面,纸扎报仇心切,说没问题,嗖一下就飞走了,我看着红衣若有所思,就让她放心,如今祁港生没有了八卦袋,虽然他身手不错,但没了法器估计也拿你二姐没辙,你大可放心,现在我们担心的是大姐和姐夫在香港的安全,不知道祁港生究竟是怎么对付他们的?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纸扎就回来了,说他们果然在下面,两个人都受伤不轻,身上都包扎了,正在那痛骂你呢,我回来的时候,还看见那个鬼差了,那鬼差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他们俩,要不是我反应快躲开了,搞不好就被鬼差捉去了,说罢还做了一个可爱的担惊受怕的抚胸手势。

我心想:你麻痹长成这个样子就别卖萌了好吗?

我六舅肯定是监视着他们,事不宜迟,赶紧的,外公他们都没开眼,只有我看得见纸扎和红衣,我就把祁港生和刘四强的藏身之处说了出来,外公一拍桌子,只让我三舅留着休息,他和大舅二舅还有那个总不爱说话的五舅一起,要和我一起去抓住祁港生和刘四强。

我一想起这两人要谋害两大家族就气不打一处来,5个人和2个女鬼趁着夜色浩浩荡荡就下沟了。

我外公身体虽然还算硬朗,但是下地洞我们依然费了一些周折,既要赶速度,又不能声音太大,我让纸扎女和红衣在前面带路,我紧随其后,外公和三个舅舅跟在我后面,里面太黑,但是又不敢开手电,我打开电子表微弱的灯光,勉强前行。

好在纸扎女和红衣都是鬼,平时就生活在黑暗当中,因此都有夜眼,鬼的这个功能还是很强大的,有些地方过于低矮,她们也会回过头来告诉我,我再转述给外公和舅舅们,爷爷给的开眼水已经被我用的差不多了,我还是留着点,以防不时之需,反正纸扎和红衣也不需要让他们看见,我想纸扎那长相即便是我外公这种老江湖,估计也得吓出毛病来。

说实话,这地洞可真是绕,忽高忽低的,有时候居然能听见水声,纸扎告诉我说那是地下水,我点点头,走了大概快一个小时,我感觉我们的体力都有点跟不上了,就让纸扎和红衣等等我们,休息休息,我们是人,不比她俩,来如影去如风,比法拉利还法拉利。

纸扎说:再走5分钟,就快到了。

我说:那就咬咬牙。

果然不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些许微光,我慢下脚步,示意外公他们尽量不要发出声响,果然,就听见祁港生和刘四强再说话。

刘四强说:没想到你们家那小家伙还挺狠,你看把咱们俩给打成这样了。我听到这偷偷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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