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前院遇到了正欲离开出门的程咬金,正当晨跑的程俊,犹豫要不要上前跟他阿耶打一个招呼时,却被距离他身前大概五丈开外的程咬金叫了过去:“六郎,你今日怎起的如此之早,你这是作甚?”
被程咬金叫到跟前,方才一路小跑着赶过来的程俊,这才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如实回答道:“阿耶,孩……孩儿昨夜睡的早,都……都睡了差不多有六个时辰了,实……实在是睡不下去了,就……就起来在院子里晨跑。”
听完程俊的回答,身穿朝服的在此时的程俊想来,觉得侍女春梅昨日忙活了一天,人也怪累的,就让她在旁边的耳房内好生歇息。
出了小院的月亮门,程俊就开始在宅院内用鹅卵石铺就的便道上慢跑了起来,从后院途经中院,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到了前院。
恰好在前院遇到了正欲离开出门的程咬金,正当晨跑的程俊,犹豫要不要上前跟他阿耶打一个招呼时,却被距离他身前大概五丈开外的程咬金叫了过去:“六郎,你今日怎起的如此之早,你这是作甚?”
被程咬金叫到跟前,方才一路小跑着赶过来的程俊,这才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如实回答道:“阿耶,孩……孩儿昨夜睡的早,都……都睡了差不多有六个时辰了,实……实在是睡不下去了,就……就起来在院子里晨跑。”
听完程俊的回答,身穿紫色官袍的程咬金微微摇了摇头,好言相劝道:“六郎,你昨日才大病初愈,身子骨还有些虚弱,且不可做剧烈运动,今日晨跑就到此结束吧,赶紧去你的屋里,到榻上躺着歇息去。”
把话说到这里,程咬金停顿了两下,话锋一转,和蔼可亲地再三叮嘱道:“我已吩咐过侍女春梅,每日一日三回为你熬制老山参汤,再吃上了七日的功夫,你再下榻走动便是。
“我今日一早要赶往大兴宫上早朝,而后,还要在皇城的官署办公,等到下午过了未时才会回家。对了,你阿娘昨日得知你大病初愈,甚是高兴。
“只是你阿娘前几年患上了较为严重痹症,两腿发麻酸痛,终日窝在榻上,无法去探望你。若是你在自己居住的屋内自感无聊乏味无事可做,便在今日上午抽空去看望一下你阿娘。”
当程俊听到他阿耶程咬金说,现在就要出门去皇宫参加早朝,顿时,就让他眼前一亮,暗自思忖道:我若是跟随他一同前往皇宫,等下再使用签到修仙系统在皇宫里面打开,肯定可以获得更多的修行值,同时,还会拿到一个更好的奖励。
待程咬金吩咐完毕,程俊当即就点头称是道:“阿耶,您对孩儿说的话,孩儿都记住了。”
言犹至此,程俊随即壮大着胆子,抬头挺胸,用试探的口吻,请示问询道;“只是,孩儿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跟阿耶同去皇宫。请阿耶放心,我绝不是去捣乱阿耶上早朝,只要是能够让孩儿进入皇宫的城门就成,还请阿耶……”
不等程俊把话说完,程咬金就打断了他的话,没好气地嗔怪道:“六郎,你真是气煞人也!我方才不是说,叫你好生在家歇息,再休养个七日便可自由活动。你不过就是担任一个小小的东宫通事舍人,这还是圣人和太子看在我的面子上,赏赐给六郎你的这个官衔。
“在太子的东宫之内,担任东宫通事舍人一职的官吏多达八人。自打你去年随我西征葱山,由于在战场上受伤较重昏迷不醒,圣人和太子特批准你留在家中养病,算是给你放了一个长假,你不必急于去东宫当差。今日早朝过后,我会代你向太子再请假七日便是。”
站在原地的程俊,一边倾耳聆听着站在他身前的程咬金,说着上述的这一番话,一边打开了记忆的大门,回忆起程咬金所说的内容。
经过留存在程俊大脑之中的记忆可知,方才程咬金所言句句属实,在他随程咬金西征葱山之前,被太子李治授予了东宫通事舍人的官职,属于正七品下的小官,跟他担任同一职位的多达八人。
就像方才程咬金所说,少他程俊一个人不少,多他程俊一个人不多,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着急去东宫当差。
问题是,程俊想去皇宫不是为了当差,而是为了签到打卡,反正皇宫之内分为大兴宫、东宫和宫掖,去不了大兴宫,去东宫签到打卡也不错。
暗自思忖至此,程俊赶紧连连摆手,向程咬金用请求的口吻说道:“阿耶,你不必为了这点小事,当面向圣人和太子为我请病假,若是此事传扬出去,还都以为孩儿是个病秧子呢。日后,孩儿若是再去东宫当差,岂不是沦为他东宫同僚的笑柄。
“依孩儿之见,阿耶不如就先瞒着圣人和太子,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的病还没有痊愈呢,反正知晓我大病初愈的人,都是咱们程家人,外人并不知晓此事。”
程咬金听完程俊说得上述这番话,深感言之有理,便吩咐程家的管家和执事,向程家上上下下的上百口人下达了封口令,不得对外人讲程俊的病好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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