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医生,我”中年妇女说话吞吞吐吐,紧张地瞥了眼身后,像是被人跟踪了一般,确认身后没人,才回头说:“我我来找心心理医生”
宁白城见状,侧身让道,抬手对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温柔地说:“我就是心理医生,到里面说吧。”嘴角微扬,一抹温柔亲切的浅笑浮现,让中年女子紧张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中年妇女三步一回头地进了咨询室,站在沙发跟前,扫了一圈,见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悄悄舒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把皮包放在茶几上。
沙发上放着一个米白色软绵绵的靠枕,中年妇女坐定后,反手从身后拿过靠枕,抱在胸前,看到宁白城微笑地望着她,刚安定点的心又惶恐起来,不安地眨了眨眼睛,身体往沙发里缩了缩。
种种迹象表明,中年妇女缺乏安全感。
宁白城给中年妇女倒了一杯水,瞥了眼吊床方向,虞潇整个人都被吊床包围着,但一看就能看出床上有人,轻皱了下眉,收回目光温柔地看向中年妇女,将手里的水递给她。
中年妇女颤颤巍巍地接过水,下意识地喝了一口,压压惊。
宁白城在沙发上落座,和中年妇女面对面交谈起来。
“我叫宁白城,是这心理咨询室的主人,你怎么称呼?”温柔的目光凝视着中年妇女,让中年妇女卸下心防。
中年妇女把水杯放回到茶几上,双手又紧紧的搂着靠枕,垂了垂眼眸,说:“我姓赵。”
“赵小姐。”宁白城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有什么心事可以倾诉给我。”
赵舒竹抿唇,紧紧抓着靠枕,没有开口的意思。
房间的西南角,放着一张卡其灰色按摩躺椅,自从宁白城成为小三猎手,这张躺椅几乎不怎么用了。
宁白城想了想,起身走到房间的西南角,双手搭在躺椅的靠背上,对赵舒竹说:“赵小姐,来这边躺下吧。”
赵舒竹犹豫着起身,缓慢地走到躺椅跟前,按着宁白城的指示,慢慢在躺椅上躺下,很自然地闭上双眼。
宁白城站在躺椅左侧,见赵舒竹双手不安地抓着衣服,眼皮不停地颤动,伸手打开了音乐。
舒缓悠扬的音乐缓缓进入赵舒竹的大脑中,慢慢地,整个人安静下来,双手交叠放在腰腹。
“赵小姐遇到了什么困难?”温柔的嗓音,伴随着音乐进入赵舒竹的耳中,莫名的舒心。
赵舒竹想了想,回答说:“我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他想害我,就等着合适的机会动手”
靠墙摆着一扇棕色仿古折叠屏风,以花梨木为框,裱着绛帛,画着山水景色,古色古香,在这现代简约风格的咨询室里显得格格不入。
宁白城一边听赵舒竹说话,一边拉过屏风,将西南这一隅之地和外界隔开,彻底阻挡了虞潇偷瞄的视线。
虞潇见状,只能作罢,但看着那扇屏风,总觉得有什么呼之欲出。
“赵小姐,你能意识到这是心理问题?”宁白城负手而立,柔和的目光落在赵舒竹身上,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得到了赵舒竹的肯定回答,宁白城缓缓开解,先是安抚她的心,让她试着将这些念头抛之脑后,然后用科学的解释分析她会出现这些感觉的原因。
最后,俯下身,在赵舒竹耳边低语,片刻后,赵舒竹意识飘散,陷入梦乡。
隐在吊床里的虞潇,竖着耳朵听两人的交谈,听了宁白城说的那些话,觉得她忽悠人还挺有手段的,等屏风后再没有交谈声,才感觉到脊椎骨处隐隐传来刺痛的感觉。
从吊床里钻出头看了一眼房间里多出的那扇屏风,隐约斑驳的人影投在屏风上,看身形就是宁白城。
背后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虞潇强撑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不住下了吊床,揉着后背喃喃低语:“疼死了。”
宁白城从屏风后出来,虞潇抬头看了一眼,低下头继续揉后背,等宁白城走近,才可怜兮兮地低声说:“白城,我背疼。”
宁白城无语地摇了摇头,走到虞潇的身后,抬手为她轻轻按捏背部,顺着脊椎骨从上到下来回两遍,轻声问:“好点了吗?”手上的动作没停。
“嗯。”虞潇回眸一笑,看着宁白城认真的样子,心里冒出了亲亲她的念头。
身随心动,念头一起,虞潇的身体慢慢向宁白城倒去,宁白城条件反射地抬手扶住她,低头看着怀里的虞潇,正要问她怎么了,猝不及防地,被虞潇亲了一口。
下巴,被亲了。
又偷亲!虞狐狸你勾引人的手段还挺多的啊!
上次夏风生日,喝醉酒抱她腰,隔着衣服对她的腰腹又是揉又是亲的,这一次,借着背疼往她怀里倒,趁机亲她下巴
下回是不是得说胸疼,让她揉揉,借机吻她的唇了!
宁白城不悦地皱眉,脸色不善地推开虞潇说:“虞小姐,自重。”临到被人侵犯还顾虑着屏风后的病人,刻意压低了声音。
回头看了眼屏风的方向,说:“趁我的病人睡着了,你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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