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支撑着陈凛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把伤养好以后,他回到营地开始花心思研究缅北这里的局势,很显然再在这种地方混下去十年八年也混不出头来,他必须离开这里去泰国。

泰国的经济比缅甸好很多也有不少有钱人听说因为国内政局不稳,很多有钱人会出钱养保镖用来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陈凛把自己的计划跟乔林说乔林一开始还有点不愿意觉得当保镖危险性更大,而且不能满足他对重型武器的酷爱,经不起陈凛再三劝说决定跟他一起出走。两人一合计都觉得去泰国是个好选择。

在缅北当了两年雇佣兵之后陈凛和乔林以家里有事为理由想离开这支地方武装。将军见他们去意已决也就不再强留,反正这几年边境局势日渐稳定,战事不多,雇佣兵都是拿薪金的,走了一个还有后来者,没有必要扣着人不放。

离开缅北之前,陈凛最后一次去找琴薇,哪知道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来开门。对面门开了,一个女孩探出头看着他,“你找琴薇吗?她前两天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陈凛没想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死就死了。

女孩招招手叫陈凛进屋,告诉他,就在两天前,有两个士兵模样的男人来找琴薇,因为之前也接待过士兵,琴薇并没有当回事,让那两个人进了屋。

“他们轮番虐待她,把她当牲口一样用皮鞭子抽打,我听到她的惨叫声过去拍门,但是他们不让我进去,等他们离开之后,我进去一看,琴薇的床上都是血,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女孩哭泣着,为同伴悲惨的命运伤心。

陈凛咬着牙,问她:“你记得那两人的长相吗?你认识不认识他们。”女孩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真不认识。

陈凛默然无声离开,这个小镇并没有多大,雇佣兵常去的地方也就那几个,他很快就从别人那里打听出那两个士兵的下落。

花了几天时间,他跟踪那两名士兵,摸清了他们的活动规律,准备在夜间采取行动。乔林见他频频离开营地去镇上,以为他是舍不得琴薇,跟他开玩笑。

“要不,把那缅甸小妞一起带过去?”

“带她干嘛。”

陈凛并没有把琴薇的事告诉乔林,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他决定单独行动。直觉告诉他,事情绝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两个害死琴薇的士兵极有可能是奉命行事。

某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陈凛听到身旁的两个战友议论前一天傍晚发生在小镇某处的枪案。

“听说两个人都被一枪爆头,将军派人通知了他们家属把尸体领了回去。”

“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大概是邦联军的人,上次我们突袭他们一个阵地,杀了他们不少人,他们派人过来报复。”

乔林注意到陈凛那种非同寻常又慢条斯理的表情,悄悄问他:“听说那两个人经常去的妓院和你去的是同一家,不会是你干的吧?”

陈凛的枪法乔林最清楚不过,只要选好了角度,三四十米的射击距离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我杀他们干嘛。”陈凛矢口否认。

“不是你最好,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不要节外生枝。”乔林并不是惋惜那两条命,而是替陈凛担心,怕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当天傍晚,陈凛正在收拾行李,缅甸小孩又来找他,告诉他,将军要见他。

预感到事情不妙,陈凛把别在腰里,跟着缅甸小孩去将军住的竹楼,果然不出他所料,杨蔓也在那里。

蛇一样蜷曲着身体匍匐在将军身边,杨蔓身上只穿着缅甸女人常穿的薄纱织成的纱笼,性感身躯若隐若现,懒洋洋的眼神里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陈凛装作没看到她的目光,径直走到将军面前。

“将军,您找我?”

将军是缅甸人,会说简单的中国话,但语调听起来怪怪的,问起琴薇和那两名士兵的事。陈凛思忖两秒钟,和盘托出,“是我干的。”

“为了一个,你杀掉我两个士兵?”将军生气地看着这个中国士兵,本想叫人带他出去处罚,但是他很快克制住了,又想听听他怎么解释。

陈凛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掏出两枚西班牙金币放到桌上,“这是从那两名士兵身上搜出来的,我想您比我更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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