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见状,从沙发上起来,走了进来,说道:“让我看看吧!”
“阿南,你学过医?”我问道。
我听说阿南学的是专业,现在在一家公司上班,不过倒不知道他也会医术?
阿南脸上出现了几丝害羞,“我爷爷是中医世家,小时候跟着他耳濡目染,虽然没有继承他的衣钵,却也知道不少,把脉望闻问切还是会些的。”
“可市里头的医生都说不知道怎么了,能看好吗?”妈妈似乎不敢相信阿南能比市里头的医生厉害。
但是事已至此,一家人商量了一下,即使不信也得试试的。
我很希望阿南能瞧出点什么?只要能把爸爸病治好就行。
阿南用最传统的中医把脉的方式,探了好久,又看了爸爸的眼睛,检查各个部位。
我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打断他。
等阿南松开把脉的手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都是湿的。
“阿南,我爸爸怎么样了?还能医治好吗?我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阿南回了神,才看着我们母女三人,说道:“其实伯父的病也不算太严重,他只是中了一些蛊,把蛊取出来就好了。”
“中蛊?”我们母女三人脸上皆写着不敢置信。
这蛊毒向来苗疆那带才有的,而且会蛊毒的人现在也不多了,更不可能随便用蛊毒,很多蛊毒都会用的不好或者被解而起到反噬的作用。
爸爸老实巴交的农民,又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被人下蛊了呢?
那么,这下蛊的人又是谁呢?
我拉着妈妈的手,紧张问道:“妈,爸爸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妈妈想了想,却只摇头,“没有啊,你爸最近也没得罪人。”
紧接着,妈妈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哦,对了,前几天你爸去镇上看你姐,被人偷了几百块钱,你爸追了他好远,让路人合力把人抓住送派出所去了,你说会不会”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小偷下的蛊,毕竟,这下蛊那么隐秘的事情,谁也猜不到。
阿南让我们也不要再去纠结这样的问题,只要赶紧将那蛊虫取出来就好。
取蛊虫的时候,阿南说这事情有些血腥,让我们都在外面等着,只要了几把小刀和针线。
等阿南弄好,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
打开房门,一阵血腥味扑来,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深深刺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眼睛。
“阿南,这”我心忍不住的噗通噗通的跳,“我爸怎么样了?”
妈妈已经冲进房间去,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
阿南安慰着,“伯父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蛊虫我从他两只手臂上取了出来,我也缝了针,东西有限,也不专业,缝的不是特别好,等明天让医生过来再看看伤口就可以了,不过伯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真的吗?”妈妈语气完全不敢相信。
所有人都已经判定了爸爸不可能再活了,妈妈以为自己的天就要这么倒下了,没想到,载我回来的人居然能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挽回爸爸的性命,这是谁都想不到的。
妈妈在一边千恩万谢,抹着泪水,直说:“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谢谢,谢谢”
等大家心情平复下来,我让妈妈先去睡觉,爸爸就由我和弟弟两人轮着守着,这几天妈妈劳累了,再这么下去可要病倒了。
已经凌晨两三点了,阿南再回去是不可能了,夜路难走,我让他在弟弟房间歇息,明天再回去。
阿南倒是没拒绝,说明天等我爸爸醒来也好。
一晚上,我都不敢怎么休息,只看着爸爸。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让弟弟去村委找医生,让他先过来看看情况。
医生来了之后,给爸爸检查了之后,都说是奇迹啊,这生命好像一夜之间突然就活了过来一样。
医生处理好了伤口,开了些治疗伤口的药,才离去。
阿南没有在家里多呆,说有紧要事情,吃完早餐十点多就回去了。
妈妈让我回去好好工作,可我不想现在就回去,我还想照顾一下爸爸。
爸爸的症状渐渐稳定下来了,到了下午就转醒,虽然这阵子瘦了不少,但是精神还算不错。
下午洗澡拿衣服的时候,妈妈在一旁说着话,可突然她走了过来,举动奇怪的上前就要扯我的衣服。
“妈,你干嘛呢?”我不解。
可妈妈却只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我,问道:“阿意,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妈妈指着我锁骨下面的位置,本该被衣服遮住的,刚才因为身体突然微躬,让妈妈看到了。
而那个地方,是之前和冥风欢好所留下的痕迹,颜色有些深。
“妈,我”
“凉意,你谈男朋友了?”妈妈质问道,语气带着咄咄逼人,好像谈男朋友就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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