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跳得越高,摔得越痛。
当初林天河以为自己没有上当选择去当看门的保安是自己和燕凝冰她们之间的博弈以自己最后的胜利而告终,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只不过是刚出了一个套子,就掉进了另外一个套子。这一切的一切,肯定都是燕凝冰早就设计好的,就等着自己往里面跳。
可恨的是,自己当初跳下来的时候还浑然不知,并且还高兴的屁颠儿屁颠儿的,颇有一种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的感觉。
“不是,白洁,不是这里有一个员工辞职,让贫僧来代替吗?难道不是总经理啥的?”林天河不甘心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是总经理了?喏,你以后就是他的接班人了。”白洁说着指着办公区角落处,一个正在弯腰扫地的老头子。
这老头子头发花白,身上穿着蓝色的保洁员工服装,看不出具体年岁,不过走路都是哆哆嗦嗦,好像风一吹就要跌倒似得,猜想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可是林天河却发现他握着扫帚和铲子的手却是异常的平稳,这让林天河有些好奇。
“白洁,不是贫僧看不起扫地的,但是贫僧觉得以我的能力,最起码也应该是个总经理啥的。要是你实在为难的话,给贫僧一个主管也行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好好,贫僧也不要求那么多了,你给贫僧一个正式员工总可以了吧?”林天河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他之前的话已经撩出去了,要是收不回来,那以后还怎么在采购部混?
“以后见我,请叫我白秘!还有你们两个新来的,给我收敛点儿,要是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统统滚蛋!”
白洁根本就不为所动,摆起官架子来,那气势丝毫不比燕凝冰差。说完,白洁就转身离开了,她要把这一幕原封不动的讲给小姐听,她一定会笑趴下的。
林天河突然之间总有一种感觉之前白洁那么好欺负,都尼玛是这个女人在燕凝冰的授意下假装的!林天河觉得自己被骗了,有一种心碎的感觉。最关键的是,那么多人看着老子,接下来这个场面,自己怎么圆?
刘妙玲一开始还以为新来的光头有多么了不起,没想到居然只是一个扫地的,于是鄙夷的说道:“猪鼻子里插葱,装象!我会秉公办理,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扫地的,你打算怎么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你想要什么交待啊?”林天河眯着眼睛问道。他反正脸皮厚,知道自己被燕凝冰那疯婆娘给坑了,也就既来之则安之了。
迟到这件事本来在哪个公司都会有发生的,迟到了大不了扣钱嘛,又不是不让扣,你一个实习生瞎搅和什么?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竟要如此处处针对上官雪?林天河很是不解。但是一看到刘妙玲那副小人嘴脸,林天河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刘妙玲在没事找事。
“上官雪作为实习生,经常迟到,好像不是我要交代什么,而是要她交待什么吧?算了,我也不和你解释,你一个扫地的,和你说有什么用?”刘妙玲无不讽刺的说道。
“刘妙玲,你想怎么样?”上官雪冷冷问道。
“我想怎么样?我能想怎么样?你这么不敬业,我要是你啊,早就辞职咯。”
办公室的人将刘妙玲的嘴脸几乎全都看在眼里,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盯上,然后不死不休。自己是正式员工,没必要和她一番见识,到时候在她实习期满结业评价的时候,给她差评就是了。只是这一段时间,要苦了上官雪这个丫头了。
这年头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摆在明面上说,就算是捅刀子,也要在背后。刘妙玲如此咄咄逼人,见缝插针,办公室其他人早已经敬而远之,哪里还会站出来替上官雪说话?
上官雪也是知道自己在刘妙玲的处处打压下,已经无地自容了,心想这个工作迟早也不是属于自己的,心里突然一阵凄苦,竟又是不说话了。刘妙玲看见上官雪又是这样一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暗暗着急,要是这出戏没有她配合了,那接下来自己一个人该怎么演?
林天河看着上官雪悲戚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怜惜之意。
我佛慈悲,让美女掉眼泪,佛祖都不放过!
“美女,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林天河走到刘妙玲身边,一脸谄媚的问道。像极了一只看见了一坨屎的苍蝇。
上官雪看到林天河也去讨好刘妙玲,心里更是悲苦。
“哼,想泡美女我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了什么熊样!”刘妙玲心道上官雪不上钩,正好拿你这个扫地的出气。
“你不知道,贫僧以前就撒尿照过,却是像一个癞蛤蟆一样。不过,就算你不告诉贫僧你的名字,贫僧也知道你叫什么。”林天河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洋洋得意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刘妙玲开始警惕,自己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光头,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告诉贫僧的啊,你的名字都写在你脸上了,你看,一边一个,满满的都是贱婊二字。贱婊,这世界上也只有你才能配得上我这只癞蛤蟆了。其她人都太高贵了,贫僧配不上,怎么样,咱两领证儿去?除了贫僧,还会有谁要你啊?”林天河拐弯抹角的骂道。
这下子,上官雪嘴角才开始出现一丝丝的若隐若现的微笑他这是在帮自己涅!
“你,你骂谁贱婊?”
林天河无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刘妙玲面前,小声的在她耳朵边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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