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但还是坐在那里,小爱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彼此都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了,我开口说,要不然给你看看我写的小说吧,我电脑里面有。

小爱点了点头,然后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张纸,伸手拿过来说,这也是你写的么?

那张纸是我记录的儿歌,我琢磨不出门道来就随手扔到那里了,小爱看了一眼,愣了一下,然后说,这就是我们小时候唱的儿歌么?后面还有这么多啊,真可怕。

我说,你知道最后的几句么这个儿歌还差两句。

小爱说,差两句啊,这后面的我都没有听过,怎么可能知道最后两句。不过,要是小不点还在就好了,他最喜欢研究这些东西了。只可惜

我叹了口气,避开了这个话题,但也没有给小爱看我小说的兴致了,两个人互相望了望,又彼此沉默了。

就在第二次沉默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我喊了一声请进,风月走了进来,站在门口说,我想着大爱姐姐就在你的屋里。时间到了,轮到我们了。

小爱看了一眼表,啊了一声,她说,没想到这么晚了啊,不好意思,我这就去。

我也没有想到时间嗖一下就到九点多了,跟小爱在一起感觉没有说多少东西,可是时间居然过得如此之快。

小爱作势要出去,我这面站起来说,反正也要男人在外面陪着,我跟你过去。

小爱点了点头,出了门我看到已经有两个男生站在走廊里了,我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了王爱丫的房间,第一眼就看到那个符不见了。

我皱了皱眉头,这可是我花了五百大洋买的东西,谁拿走了也应该跟我说一声不是?

那面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恐怕他们都不知道门上面本来有这个东西,风月打开了门,跟着小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这面由于有女生解手的环节,我们也不好把门敞开着,随手就关上了门。

大概关上门五秒钟之后,我听到房间里面一声尖叫,脑袋一热,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进去的时候看到小爱跟风月站在床前,脸色苍白。

王爱丫靠在床上,背对着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跟着两个男生几步上前,看到王爱丫此时此刻的情形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王爱丫的衣服敞开着,胸脯白花花地露在了外面,上面被人用一种黑色的东西写上了“淫娃”两个字。王爱丫双眼翻白,身体瘫软,一动不动也不知死活。

我们几个人都不知该怎么办,但让王爱丫的衣服就这么敞着也不是个事儿,四周没有人动,我只好慢慢地走过去,把她的恤从上面拉下来,盖住了她的酥胸。

然后我摸了摸王爱丫的鼻息,还有呼吸,但是很微弱。我急忙把她口中的手帕掏了出来,让她平躺在床上,费了半天劲把她手腕上的绳子解开。

做完这些其他人才知道帮忙,一个男生跑出去喊人,另一个男生在我的身后不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我哪里知道怎么了?

王爱丫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但眼睛在转,她并没有昏迷,却好像是傻了一样。

我帮她的时候她会看我,但是那个眼睛却又不是在看我,眼神总是向我的背后的半空中飘。

此时此刻的王爱丫就跟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一会儿一群人就跑了进来,我扫了一眼,所有人都来了。现在每个人都处于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我也毫无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给那个侏儒,毕竟他好像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说,张天师,怎么办?

侏儒扫了一眼王爱丫,然后他说,喊一喊她,看她有没有反应。

学生们也真是听话,立刻三五个人一起喊道,王爱丫,爱丫,爱丫。

王爱丫听到声音,头转了过来,但眼睛还是往上翻,眼白多眼仁少,看的方向也不是我们,而是半空中。

侏儒一摆手,学生们不喊了,他说,应该是吓到了。

马天成说,让我们吓到了?是不是绳子捆紧了?

侏儒说,不是,这种情况过去叫做丢魂儿了,惊吓过度,人吓傻了。这样,去找一碗凉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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