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宇的确是该死,他终于说出了美雪索命的缘由,我转过头去,看那帮男生都低着头,马天成在他们旁边,伸手给了金三胖一巴掌,嘴里骂了几句娘。
那面侯明宇被风月扼住了喉咙,他真的是死有余辜,可是也不能让他这么死在风月的手里。我也真的是很害怕,可也不能看着人死在我的面前。
侯明宇该死那是要公安局定性,风月要是杀死了他,那将来她也是犯罪嫌疑人,警察可不会相信鬼上身这一套。再说了,就算是相信了,人也是死在风月的手中的,不是么。
我冲了过去,抓住了风月的手臂,我眼前的侯明宇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肥大得如同一只青紫色的气球。而风月的手臂非常的硬,直挺挺地在那里,完全没有我印象中小女生应该有的柔软肉肉。
我用力地拉着风月,可她的手臂好像是长在了侯明宇的脖子上,用尽全力也仅仅是能够让侯明宇呼吸而已。身后的那些人才反应过来,一群人跑过来,有人拉风月,有人扯侯明宇,最后风月的身体一软,双眼微闭,倒了下去。
我急忙捞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软,符合我对女人的臆想。风月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这似乎是一件美差,可其他人此时此刻没有什么羡慕嫉妒恨的神色,他们都很自觉地躲开了风月,形成了一个圈。
我抱起了风月,对小爱说,去你房间吧,让她休息一下。
小爱点了点头,我们三个上了楼,其他人也没有跟着,留在了饭厅里。
我把风月抱到了小爱的房间,放在床上,我可不敢离开这屋,万一爱丫还在风月的体内呢?我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小爱心地善良,看风月刚刚浑身是土,手也破了,她用热水温了温毛巾,然后打算给她擦拭一下。
我很期待地等着小爱帮风月擦拭身体,脑海中已经浮现了那种香艳的场面,风月绝美地躺在床上,私密的地方若隐若现,小爱坐在那里,仔仔细细地帮风月擦洗着,动作很轻很柔,就好像是一对恋人,而我坐在这里,如皇帝般欣赏这美丽的画面
结果小爱站在那里咳嗽了一声说,想什么没事儿呢?一会儿又该流鼻血了吧。
我有些尴尬地说,没想什么。真没想什么。
小爱说,出去啊,等什么呢?
我说,我出去?这家伙可是鬼上身,我还敢出去?要不然你也别给她擦了,我还是坐在这里吧。
小爱说,什么鬼不鬼的,不就是她看到那个爱丫了么,其他人都没有看到。可能是她受到了惊吓,得到外病而已,有什么奇怪的。这个村子每年得外病的人很多,过去哪年不得有几例,你走得早,我们在这里都习惯了。
我说,什么是外病?
小爱说,用大夫的话说就是癔病,不过村子里都叫外病。每年都有人发病,一开始说村子里有鬼,结果光是吓唬人来着,渐渐地村子的人也习惯了。那些年还流行香炉灰来着,不过现在庙也荒废了,没地方找去了。
我说,就因为这个村子荒废了?
小爱说,村子荒废倒也不是因为这个。不过的确也跟这有关系,以前每年都有人疯,说是看到红衣娘娘,看到鬼啊神啊的,但都没有造成多大的危害。十年前那场婚礼,那个新娘子也得外病了,但是她杀人还被击毙了。自那之后,村里子的人觉得这地方还是有点邪门。当然这也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这地方太不方便了,年轻人不愿意回来,有能力了都把家里人接出去,谁也不想在这里鬼地方待。一来二去人越来越少,人越少这地方越没有意思,也就这么荒废了。
我说,十年前那个新娘子你看到了?
小爱说,没有,那时候我们已经去镇上读书了,一个星期回来一次,不过那一次我还是有印象,因为家里整整一个月都没让我回来。其实你看看这里,荒废也是应该的,太落后的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想要出个门得爬山钻山洞,每天在这里活着,无论看哪个方向都是山,无穷无尽的山,不就是个大号的监狱么。人无聊的时候就爱胡思乱想,这地方的故事还特别多,天天望着天想这些,能好么?
我点了点头说,外病这么多,查出原因了么。
小爱说,大夫也不知道,癔病这个东西属于医学上无解的病症,可以归结为神经病,但村子里发病这么多,大夫也搞不懂了。但后来有个理论,说这个山太多形成了一个能量场会干扰人的脑细胞,体质弱的人就会容易产生幻象。
我说,这个理论听起来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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