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回头,愣了下:“走吧。”
他看到她的眼睛湿红湿红的,这一瞬间才发觉为什么看她总觉得眼熟。
待辉哥两人也出门走远后,店里老板才跟自己媳妇儿说道:“那人吸了毒。”
媳妇儿:“不会吧?我看着像喝醉的。刚都吓死我了,生怕他在店里闹事。”
老板:“他身上没有酒味儿,吸过毒的也这样。”
媳妇儿:“那要不要报警?”
“你傻呀,报什么警,等人来砸店吗?”
...
方策西三人走出一截后,言鹤次问余笙:“哥,报警还是跟我爸说?”
“跟你爸提一句就好,报警的话...有可能给那家店带去不小的麻烦,况且,我们没有证据,也不知道那人的行踪。”
“那这个算不算证据?”方策西右手从裤兜里拿出,递出一张褶皱的纸条。
言鹤次拿过来扯平整。
是一张写着水泥,石灰等,后面写了单价乘以几个数字的很普通的纸。
但结合刚才那个瘾君子,就很容易联想到这些词的另一层意思。
“你哪儿来的?”余笙问道。
“我们坐那个位置,窗外。”她的声音有些闷。
余笙不由又看了她的眼睛一眼,然后对言鹤次说:“这张纸留着,拍给你爸看,他知道怎么做,其他的,就别管了,不在我们能力范围内。”
言鹤次将纸条收了起来。
余笙和言鹤次走在前面,方策西在后,鼻子好像有些堵,她拿出纸拧了次鼻涕。
余笙听着身后动静,没有回头,方策西哭过,他很确定。
可她为什么会哭?刚才那个人也没做什么能把人吓哭的过分事儿。
还有,一个男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流眼泪了?
余笙回去的路上都在想着这事儿,时不时听言鹤次跟方策西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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