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方策西打开了渝庆新闻收藏页,点开里面的那张模糊的照片。
心颤抖着,愈加躁动,手里一块玻璃碎片的尖角顶在脸颊时,便感受不到疼了。
镜子里的她拿开了手,脸颊处有一条不是很深,但在溢血的痕迹。
她将血擦了一点在洗漱台的棱角处,又用自己的毛巾拧了干净水按在那处,扔在池中,血还有一点往外溢,她便扯了卫生纸沾了些血,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内,最后再扯了几张,随意地摁着脸,眼睛扫过一地和一池的杂乱,她没收拾,出了门。
余笙在小区门口看到捂着脸的方策西时,快速下了车,走到她面前站定。
余笙:“怎么回事儿?”他看到纸巾上有一点血。
方策西苦笑道:“嗐,还不是你催我,我着急,在卫生间摔了一跤,撞到洗漱台了!”
余笙下颌骨肌肉凸了次,伸手去拉她的手腕:“拿下来,我看看严不严重。”
方策西拿开了手等他看,见他越来越紧锁的眉头,后仰开:“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
“你这叫没事儿?走,去趟医院。”他语气有些重,转身朝电动车走。
方策西走到他旁边,没有上车:“去什么医院啊,排队挂号都得等半天,不上课了?”
“上课重要还是毁容重要?”
“......那附近有诊所没?诊所看看一样的。”
余笙头歪了下:“先上车,前面有一个。”
方策西看了看后座:“要不走路过去?”
“上车!”他很坚定。
方策西无奈下便坐到了他后面。
诊所不远,走路可能也就五分钟,他开车,一分钟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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