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冰还穿着离开时的衣服,模样有些狼狈,但俏丽的脸蛋依旧高冷。

我嗅着她熟悉的气息,但见惯了那些诡异的手段,我还是刻意的同她和瞎子保持着距离。

随即,我将所遇到的和她们说了一遍。听完后单冰冲我招招手:白痴,你过来!

我有些犹豫,但转念一想,即便是假的我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发生这么多事,我也清楚,卢晓敏他们之所以不杀我、不强迫我,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仁慈,而是我手里掌握着开启鬼棺的方法。

我之所以说是方法,是因为开启鬼棺依靠的绝不是铜镜,否则他们有千百个机会得到铜镜。

见我犹豫,单冰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满脸的不悦。我吸了口气,小心的向她走去。

当还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她突然冲了上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按住后脑。

接着她吻我了

这种感觉,虽然只有过一次,还是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但是这样的感觉,熟悉到我无法忘记

我还沉浸在那种温柔、微热的触感中,冰姐诱人的红唇却已经离开。我有些意犹未尽,大脑空空的,脸上火辣辣的,只想在享受片刻,哪怕是一秒也行。

恍惚中,我突然伸手搂住单冰的腰,硬扑了上去,吻上她的红唇。

但只是几秒的时间,单冰猛的在我胸口推了一把,抹去嘴角的口水:行了,想办法出去再说!

短暂的享受,熟悉的味道让我确定眼前的就是单冰。

她淡淡的看着我,但在手电光的阴影中,我看到她脸颊飞上了酡红,像是冰山上盛开的红玫瑰。

但像所有的美好,都只会在那一瞬间给你留下难忘的记忆一样,想在吻她,恐怕也是机会难得了。

想起现在的处境,我很快平复下来,站在单冰身边说:卢晓敏跑了,她很快会带人来,这里还有别的出口吗?

单冰想了想说:基地不能去了,这里是九老洞,不可能都封死,往前走一定能找到出口。

她说着拉着我的往前走,但是瞎子却是愣在原地,他说:我不走,我要拿回血棺。

我说:你傻啊,他们可是有枪的,还有会道术的人,你去了就是送死。

瞎子摇头,说:你们出去后将这里的事告诉潘阳!他会有办法!

他说着,拿出一张符收了卢能的魂,跳上撞开的窟窿,但想了想又回头说:单冰,我救了你,如果我活着,能不能帮我治好眼睛?

我急忙说:潘阳上了白骨山,一时半会恐怕找不到他!

瞎子听了,只是笑了笑,又问如果他活着,能不能医治好他的眼睛。

单冰点点头,转身拽着我,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我说:冰姐,我们不能让他去送死啊!何况他还救了你!

单冰一语不发,冷着脸打着手电向远处走。我回头去看,黑暗中已经听不到声音了。

我叹了口气,心中祈福瞎子能够多福。转身问单冰:冰姐,鬼棺是不是真的?

单冰说:不是,真正的鬼棺谁也没见过。

我说:那你为什么会被抓走?潘阳和瞎子当时也说是鬼棺啊!

“白痴,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是千年僵尸?”

我被问住了,低着头小声说:冰姐,我想你!

“白痴,没一点长进!”

她哼了一声,来到有水的暗河,她的意思是顺着水流的方向走,总能找到出路。

我心里想着事,只是应了一声就跟在她后面走。我在想,如果鬼棺是假的,那么那个庞大的组织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让我打开它?

其中又有什么阴谋?还是说单冰在对我说谎?如果是这样,单冰在隐瞒我什么?

想着这些,加上河床平整,我就连前面的单冰停住转身都没注意,一头就撞进她怀里。

那种感觉当然是软软的、香香的

我脸一下就红了,想道歉,但被她捂住嘴,小声道:后面有东西跟来了,别说话。

有东西?难道是卢晓敏那个贱人?她应该没有这么快,但是后面会是什么?

山洞里很小的声音都会产生回声,我憋着声带,轻声道:会不会是瞎子后悔了,跟了上来?

但说出来,我就觉得不可能,瞎子对他的血棺可是比对命还看重的。

单冰拉了我一下,转身朝前方跑去,穿过一个石窟后,这里河水比较湍急,耳朵里都是“轰隆隆”的水声。

我看了看,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悬棺,单冰用手电在岩壁上不停的照,当看到一处岩壁上的栈道时,她喜道:先上去避一避,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说着拉着我跑到栈道前,我看了下,在湿气的侵蚀下,这些木头都已经腐朽了,而且上面长满湿滑的苔藓。

我说:这要是撑不住断了,都得摔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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