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宁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很明白那女人对陆荆年的重要,如果那女人出了事,陆荆年一定会很难过。

转而想到刚才安承翰说的那些,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陆荆年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带她一起去,可见她在他心里一定是有地位的。

隔着电话。陆荆年也很敏锐地嗅到了沈以宁的反常,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沈以宁说出了她现在的地方,等着陆荆年来接。先不管那些,现在的陆荆年是需要她的。

陆荆年很快就到,没有问沈以宁为什么这个时间不在公司,也没问她来这里见了谁,一言不发地望着前面的车窗。

沈以宁知道他是心里着急,攀住他的胳膊轻声安慰,“没事的,别着急。”

陆荆年拍了拍沈以宁的手背,声音低沉喑哑,“她从来没有关过机,也没有不接过我的电话。”

终于到了养老院,陆荆年拉着沈以宁就往里走。到大厅时正好碰上院长,院长一看到陆荆年,脸顿时白了。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身准备开溜。

“站住!”陆荆年厉声喝止,院长身子一抖,听话地站住了。

陆荆年走到院长身边,冷着一张脸,“她呢?”

院长额头的汗直往下滴,“她她她在病房里”

陆荆年已然料到不妙,径直往白佩芬的病房走去。沈以宁深深地看了眼院长,跟上去。院长看着陆荆年两人的背影,心里一阵凉,完了。

陆荆年来到白佩芬的病房,推开门,里面空空如也,白佩芬不在。

一股不好的预感将陆荆年笼罩。他眉头皱了皱,返回去找院长,沈以宁没有说话,静静跟在他后面。

“方海,她人呢?”陆荆年气势汹汹,仿佛下一刻就要把院长撕裂。

院长知道事已至此瞒是瞒不住了,只好指了指另一边的急诊病房,“在那里。”

陆荆年一把揪住院长的衣领,目龇俱裂,“怎么回事?”

院长腿肚子一阵发软,陆荆年的样子像极了一头暴怒的狮子,“她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昏倒了我们的医生已经进行了抢救,她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还在昏迷”

“带我去见她!”陆荆年放开了院长,眸子猩红。

院长战战兢兢地往急诊病房走去,沈以宁看着陆荆年的样子,虽然心疼,但更多的是好奇,到底白佩芬是什么身份,会让陆荆年这么凉薄的人如此失控?

白佩芬确实已经没事,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纵然是这样,陆荆年心里也不好受,他恨不得立刻给院长几个耳光。

“说,怎么回事?她好端端的为什么激动?是谁刺激了她?”陆荆年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院长听着声音就毛骨悚然。一时也顾不得其他,如实回答。

“罗玉琪!”陆荆年几乎是咬牙切齿,如果现在罗玉琪在他面前,一定早就被他大卸八块了。以估乐亡。

这样的陆荆年让沈以宁有些害怕,害怕归害怕,她小心翼翼地抓住了陆荆年的手,轻轻地将他的拳头舒展开来,“荆年,没事了。”

“怎么没事?她已经躺在那里了!”陆荆年情绪失控,居然对着沈以宁大吼了起来。

沈以宁被他吼蒙了,愣愣地看着陆荆年,还是陆荆年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道了歉,她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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